“想什么呢？”查理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什么。”乔伊斯回过神来：“聚会结束了，要不要去放松一下？”
查理明显意动，但又狠心拒绝道：
“不行，我得回家跟着普朗克处理公务，不然我就要永远失去我的资产了！”
“祝你平安。”乔伊斯安慰道。
查理苦着脸：“祝你早日成为非凡者。”
…………
回到斯托恩街14号，“挑衅者”汉特率先迎了上来：
“少爷，没遇到危险吧？”
乔伊斯微笑道：“我只是和查理去俱乐部练了练枪，没遇到任何危险。”
“嗯，那就好。”
吃过午餐，乔伊斯躺在卧室的床上思考：“教唆者”的另一种魔药主材要去哪里得到呢？
周末在香叶树酒吧还有个非凡聚会，但也要考虑到没有收获的可能性……
其他的非凡渠道也很难再开拓，艾米莉也许有渠道，但他还不想暴露自己即将晋升的事实……虽然二者目前处于亲密的合作关系，但底牌还是应该保留的，即使这张牌面有点小……
可是，如果周末再没有收获，也只能以提前准备材料的借口，去求助艾米莉……
正午的阳光透过阳台照进来，整个卧室暖洋洋的，搭配上轻抚般的微风，乔伊斯没忍住，小憩了一会。
下午，他坐上马车，带着两名护卫，在汉特先生满意的眼神下离开。
他准备去教堂。
像他这种两周才去一次教堂的“虔诚信徒”，关键是每次去的原因都不是为了祷告，而是另有原因……时刻担心“风暴之主”会不会用闪电劈自己，这就导致他更不愿意去教堂，恶性循环了……
无论抱着什么目的，进入教堂，闭目倾听者祈祷声，整个人都会变得平静，也许暴君并不具备安宁的权柄，但对神灵的敬畏也足够让再桀骜不驯的人低下头颅。
一如上次，乔伊斯睁开眼睛，一名教士引领者他走到大厅后方……甚至连教士都是上次那个！
“风暴在上。”
“风暴在上。”
面对着主教乔戈里行礼，两人分而落座。
身材魁梧的主教大人率先开口：
“你已经很久没有来教堂了，只有时刻聆听主的教诲，才能真正领会祂赋予我们的力量。”
“我忏悔，主教大人。”乔伊斯解释说：
“这段时间，我整理了父亲留下的遗物，有了一个意外的发现，关于威廉的死亡。”
“是什么，孩子？”乔戈里沉稳的声音中充满力量。
乔伊斯低着头，声音很轻的说：
“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