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唇,头也不回骂道:“你能不能不要满脑子床上的事情?”
手终于抓住了内裤,他恼怒回拒:“不做!”
两个人都维持起床的姿势,司瑾贴近安知靡的耳朵,含住了他的耳垂,热气刺激着这最敏感的部位,让人尾椎骨都泛着痒意。
司瑾语气里带着笑意,“我也没办法啊,安安。”
“我一闻见你的味道,就石更了。”
*
安知靡马不停蹄地跑了。
脸也没洗,牙也没刷,穿上衣服冷漠无情地离开了酒店。
他把脸遮得严严实实的打了车,满脸的热意才退却了些,冷静几分钟后,忽然懊悔自己的反应不够完美。
司瑾会不会觉得他是落荒而逃?
哈,他就应该高傲地瞥司瑾的东西一眼,“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