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病。
这个样子的她，君柠第一次见到。
她很是意外。
但是看到旁边，因为胖，不敢穿束腰的衣服，穿着市井百姓的短衣短裤，跟个男孩子似的，还一副混混模样，躺在软榻上，像是骨头都没了，甚至还有几个男人上前帮她捏腿的君阳后，君柠什么也不奇怪了。
君阳这个人，她了解。
再有较好的天资和出身的人，跟着君阳这样人厮混，迟早都会被拉下神坛，一脚踩进那泥潭里，爬都爬不出来。
她不忍心祁相思那样。
“暖暖……”
君柠叫祁相思。
祁相思听到这熟悉的呼唤后，下意识的想要起身奔向君柠，要君柠抱抱，但是想到君阳跟她说的，张嬷嬷就是君柠安排给她，故意监督她，折磨她的人后，她停下了起身的动作，继续躺了回去。
还避开了君柠看向她的视线，不去看君柠。
君柠：“…………”
看君柠站在那里，半晌过去了，没有离开的意思，祁相思客气又疏离的很君柠说：“柠姐姐，哦不，长嫂，你就先回去吧！相思在这里玩的很好，相思也很喜欢这里。”
君柠：“…………”
她虽然大不了祁相思几岁，但是祁相思从小就依恋她，也是她一手带大的。她们的关系一直都很好。
祁相思从会说话开始，就柠姐姐，柠姐姐的追着她喊，心里一直把她当成长姐对待。还从来没有这样客气的叫过她长嫂。
长嫂和长姐是两个概念。
君柠的心情突然有些复杂，复杂到难以用语言来形容。
但，君柠既没有指责祁相思，也没有表达自己的失落和不满，她问：“……暖暖，你确定要这样吗？”
祁相思考虑都没有考虑一下，就说：“我喜欢这样，确定要这样。”
“那好。”君柠走到了君阳的跟前，一把拽着了君阳的衣领，将君阳给拽了起来，“跟我走吧。”
祁相思继续跟着她的话，只会变得越来越离谱。
但是她又不愿意强行要求祁相思做什么，还是在祁相思不愿意的基础上。
所以，想要改变祁相思，只能从君阳入手。
“跟你去哪里？你松开我？”
君柠挣扎着君柠的手，想要摆脱开君柠的控制，可是就她那点街头混混，打架闹事，却没有什么真本事的力气，真的比不过君柠。
她挣扎了半晌，一直没有挣扎开。
君柠踩着君阳衣领的手，异常的平稳。
见状，祁相思却不依了，她急急走到了君柠的身边，揪着君柠的衣服说：“……长嫂，你快松开我阳姐姐？”
阳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