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最为深刻的是哪一句?”
永宁帝看向了君柠,道:“子不教,父之过。”顿了顿,“朕对这一句,从小就记忆深刻。”
“所以呢?”
皇后的脸瞬间黑了。
圣上这个时候突然提到这句,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他觉得安乐公主污蔑她一事,是他当父皇的错?
还真是。
永宁帝坦然道:“皇后,公主要是真犯了什么错,朕身为公主的父亲,必然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
“你想让公主道歉就是想让朕道歉的意思,你确定要如此吗?”永宁帝危险的问道。
皇后闻言,吓得忙跪在了地上,磕了一个响头,“圣上,臣妾万万不敢。”事情哪里有这么严重,“臣妾不是这个意思。”
永宁帝眯了眯眼,“那你是什么意思?”
“臣妾…臣妾……”
皇后吞吞吐吐半天,有苦说不出。
圣上这心也偏的太厉害了,安乐公主如此折辱她堂堂国母,不把她和东楚国的威严放在眼里。他身为皇帝,不帮做主也就罢了,竟然还如此纵着公主?
而她提出帮忙做主一事,在这长偏的心面前,像极了一场笑话。
皇后还想要为自己说点什么,永宁帝却没有听下去的意思了,留下一句,“皇后,你好自为之”,便抱着君柠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皇后憋屈的要捶地了。
什么要叫她好自为之?
她有什么错?
她没错!
是那安乐公主的错。
…
出了椒房殿的门后,君柠挣扎着从永宁帝的怀里下来。
永宁帝年纪大了,小孩子要是真闹腾他的话,即便他年轻时练过武,力气也不差,但现在他还真不是小孩子的对手。
君柠很容易就从他的怀里挣脱了下去。
君柠拉着永宁帝的手,转头又朝着椒房殿去,“父皇,真相还没有看到呢,我们干嘛离开?不走,我们继续去找真相。”
“只要让我看一看哥哥的左臂,一切真相便明了了。”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君柠绝对不认她就这么输了,更不会将原本到手的五百两金子输给父皇,然后再给父皇打五百两金子的欠条。
她还小呢,小肩膀不堪重负,实在背不起那么多债!更不想以后的日子都在还债的日子中度过。
“不去!”
永宁帝将君柠拽了回来。
“父皇,你干嘛不去?难道你也信了皇后那未曾磋磨过哥哥,甚至对哥哥很好的鬼话吗?”君柠小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不是的,真的不是那样的,皇后她是装的,父皇你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