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一个也成。”
“我也想嘛,这不是要兄弟你帮我,我这赏花宴可就办三天,再过两天人就要回去了,你可得帮我!”应郎泾张口也不含糊,直接把目的给说了。
他自个追着这名伶好几天,又不是要她卖身,只是想把人带回去唱戏,结果还碰了一鼻子灰。
齐寐对他的遭遇嘲讽一笑,显然并不意外。
“明天,明天我帮你。”
齐寐随口答应了,左右名利权势,总有一个是她们想要的。
应郎泾别的不行,看戏子的眼光大多不错,从他戏班子教出去的都是独挑大梁的名角,若非家族不许只怕他自个早披袍唱戏去了。
兄弟就这点爱好,他还是愿意帮帮忙。
想着,他朝应郎泾招了招手。
席安就见两人凑在一起,不知道聊了些什么,那应郎泾转头冲她笑得意味深长。
总感觉有些不怀好意。
席安思索了一阵,无果。
直到晚上歇息时才发觉问题之处。
应郎泾分给他们的院子,来来往往只翻出一床被褥。
此刻华灯高悬,铺床的丫鬟正请两人就寝。
席安:……
转头一看,齐寐亦是满脸迷茫。
“只有这一床被子吗?”
丫鬟朗声道:“是的,我们这园子不招待客人,这床被子还是少爷那里拿来的。您放心,是今年新做的被子,还没用过。”
总感觉哪里不对。席安眯了眯眼。
齐寐瞬时转身要往外走:“我去找他!”
被席安拦下来了,她算是明白了,这人估计是故意的,找了也没用。
“我们将就下,就这两天。”她直接赶走了丫鬟,坐到了床上,隐藏在发丝下的耳垂隐约泛红。
“这不好吧……”齐寐犹豫,心中却是一喜。
好兄弟,这不愧是你!
身体非常诚实的在床上坐了下来。
席安也觉得不妥,便催促他去沐浴梳洗,打算自己找找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打个地铺。
然而应郎泾真不愧是有备而来,除了这一床被褥连块桌布都没留下,这被褥垫的刚刚好,若是抽走一层便与睡地板无异。
齐寐这一身富贵肉,抽掉一层睡一夜,只怕第二天起来浑身都疼。
叫席安坐在床上为难思索。
听到脚步声凑近,她抬眸望去,白玉一般的人儿恍若被月神眷顾,连清冷的月华都忍不住在他身上流连。
齐寐的肌肤好似拢上一层荧光,微凉的水汽伴随着细微的墨香随着他的靠近越发鲜明。
席安僵硬一瞬,忙不迭的起身进了后边的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