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之常情吗?”
米尔科夫斯基在一旁听着,以他对陛下的了解,陛下应该还有后话。
果然,彼得话锋一转道:
“不过那女子已经表明了是白袖章,他还如此围着,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袖章们为圣母院办事,这点安全保障不了,伊万诺维奇,你有责任啊。”
“是,老爷!”
伊万诺维奇俯首躬身,回去后决定找议会议长一趟,加强袖章们的安全保障。
随后他正要上前,彼得拦住了,淡淡地道:
“好不容易遇到点趣事,这种出风头的事我不来谁来?”
彼得在芬兰湾晒的有些黑了,一颗沉寂许久的心按捺不住了。
就在男子要动手时,一柄没出鞘的剑挡住了他的手,阿奇博尔德愕然看去,是一个身形挺拔的青年,身后还跟着一些人。
彼得正要说话,余光突然看到马车窗户里有一个熟悉的面孔,不由愣了一下。
是老朋友弗迪南德诺夫。
弗迪南德诺夫显然也发现了彼得,不由喜出望外。
这一段时间,他很久没见到彼得了,立即让车夫加快赶了过去,随后跳下车要和彼得拥抱。
彼得挡着男子手的剑又去挡弗迪南德诺夫,和男的拥抱他不习惯。
而那个年轻男子看到弗迪南德诺夫一身再标准不过的贵族打扮,而且还佩剑,不由一阵惊慌。
趁着彼得和弗迪南德诺夫交谈的功夫瞬间溜走了。
米尔科夫斯基向一个侍卫使了个眼色,侍卫立即跟了上去。
芭芭莉亚有些愣愣地望着给自己解围的年轻人,想开口又有点犹豫,这应该都是贵族吧。
贵族交谈时可没有农奴插话的余地。
随后彼得停了下,看了芭芭莉亚一眼,向她点点头露出一个和蔼的表情。
对于袖章,实际幕后都是自己政策的产物,他当然抱之以好感。
芭芭莉亚立即感激地道:
“谢谢您为我解围!”
彼得点点头,问道:“你刚才说你是白袖章,是哪个孤儿院附近的?”
芭芭莉亚道:“是第十八孤儿院。”
彼得点点头,又看了芭芭莉亚一眼道:“行,你去忙吧。”
芭芭莉亚有些羞涩,这个男子也在看她的上半身,但莫名的她却不讨厌,她多么希望这个男子也能提出买她啊,可并没有。
芭芭莉亚步伐缓慢地走着,不时回头看一眼,却见那男子正和马车上下来的贵族老爷交谈,并没有注意她,不由很是失落。
不知怎么快回到家里,离家越近,芭芭莉亚越犹豫,甚至露出一丝紧张的神色。
而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