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战情。”
扬-贝曼嘲讽道:“怎么可能有人能单人杀光一只为数近三十人的队伍,而且还是全数披甲。”
“打完了自己还没落下半点伤,就算有重甲也不可能。”
“那个亨利的话,也就没什么见识的拉泰平民会相信。”
“对,除非他杀的是三十只羔羊。”
同伴接过话茬,同样在嘲讽拉泰人的无知。
他们本就是雇佣兵,刀口舔血为生的人。
对于拉泰屠夫亨利,单人击杀近三十人的披甲队伍的传闻,自然是不信的。
这又不是传记里的故事传说。
“也许他杀的,也有可能是三十只鹌鹑!”
“哈哈哈哈嗬!”
扬-贝曼大笑着,但没两声笑声就戛然而止!
突兀的,一根锐利箭失贯穿了他的咽喉,血淋淋的箭头透颈而出!
同伴的眼童骤然一缩,下意识的举盾护在胸前大喊:“敌袭!有弓箭手!”
几乎是同时,一声刺耳的哨声炸起!
对岸河道旁的草丛中,骤然站起一道道披甲身影。
他们齐齐挽开弓弦,搭箭对准了刚刚前进到河道中央的一行人!
而后,嗡鸣连响一片!
嗖嗖嗖!
密密麻麻的箭失呼啸而出。
有的钻入了马匹身上的血肉,令其受惊掀翻了马背上的骑手。
有的插在了仓促举起的盾牌上,打的骑手一个震颤。
也有足够刁钻的箭失,射中了一个骑手的要害,将其打落下马。
“这是伏击!背后也有人!”
红衣弓箭手肩膀擦过一箭,箭头留下血痕的同时。
也逼的他翻身下马,死死拽着缰绳用马匹高大的身躯,护住了自己。
旁邻的同伴见此,也纷纷如此照做。
数匹驮马围拢一圈,暂时阻隔了箭雨。
“艹!怎么办!我们被伏击了!他们还有剑盾手在靠近!”
“突围!从来时的方向突围!跟紧我!上!”
勉强保持冷静的库诺,嘶吼上重新爬上马背。
对准来时河岸前的弓手队伍,执行了冲锋!
相比与前进方向河岸上的敌人,这个方向的敌人因为之前需要隐匿的缘故。
并没有在道路两侧部署人手,正在攻击的弓箭手也只是在稍远处的河岸两侧。
而中央那条不见敌影的道路,就是他们唯一的活路!
“走!”
身后同伴也反应了过后,硬着头皮上马跟随冲锋。
他们清楚,在留在这里就是死路一条。
血肉之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