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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威胁|教学(h)(2 / 4)

她起身站在哺玉前,不明就里,低头问道:“玉爹还没告诉我是什么呢,怎么就请起死来了?”

哺玉跪在惊雨脚下,弓着背,也不抬头。他的脸被桌上的烛光映照得通红。只听男子嗫嚅道:“仆是个卑人,这……这事仆不配……告诉娘子。”

惊雨看着男人,刚才一阵活动他的衣带松泛了,亵衣下的软肉随着乳爹粗重的呼吸起伏。女孩的双手从他的衣襟里伸进去,轻车熟路地去寻她多日不见的老伙伴。

“小娘,哈,不要……”哺玉脸上红晕更甚,他的身子昨天才刚被捣弄一回,两枚奶子上遍布马奴的咬痕,结成了血痂,乳头被嘬破了皮,又疼又痒,饶是亵衣贴身光滑,他还是尽量把衣带都解宽好松快松快。可他不敢拂去辛惊雨作乱的手,只得喘息着求娘子放过自己。

惊雨心里“咕嘟咕嘟”冒着酸水,她对面前求饶的男人既怨恨又委屈,为什么不让她摸?!自从男人被爹从自己身边调走,连面都很难见上,她晚上都睡不好觉,可乳爹倒好,和别的女人玩得不亦乐乎,还有还有,之前明明对她百依百顺,现在居然跪着哭也要拒绝自己。

辛惊雨幼小的自尊心受到了打击。她抽回手,大步冲到门口,咬牙又觉不甘,愤愤转身,撂下句狠话:“你要是不和我玩那个,我就去告诉爹!我还要去告诉大爹说你玩忽职守!”

乳爹惊恐不迭,看着自己养大的女孩严肃的神情不似作假,便咽下眼泪,手指颤抖着拉开衣带,把里外两层上衣剥光,又褪去下裤放到一边,最后把头上的簪子一拔,柔顺的青丝便瀑布般泻下。他长跪在微凉的青石地板上昂起头,如引颈就戮的天鹅。

“原不该由贱仆教导娘子,娘子既然想要,仆一定尽心尽力。仆卑鄙无盐,万望娘子怜惜。”哺玉说到最后的时候声音都在发抖,他面色潮红,檀口微张,那双潋滟的媚眼放出百缕千结的情丝,小钩子一般牵着辛惊雨一步步走回来。

辛惊雨感到呼吸急促,口里有些焦渴。她心里热辣辣,刺挠挠的,仿佛在她身体里蛰伏已久的某种东西在今日破土而出。她感到有一种新的、难以言喻的东西闯进了自己的世界,她凭着天性抵触,觉得古怪又恶心,骨头缝中却渗出隐隐酥麻的快乐。她预感到,从此以后,原先那些奴婢小厮挤眉弄眼、私语窃笑,对她避之如诲的东西通通都将被她理解。

烛光影影绰绰,乳爹的脸朦胧暧昧,她觉得自己好像快醉了,要不然如何像吃多了酒一般步子虚浮,跌跌撞撞?

哺玉拉住惊雨的手下摁示意她跨坐在自己大腿上,一手虚围住女孩的腰,另一只手盖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身上,魅声道:“娘子不是想知道仆跟别的女人玩的什么游戏吗?仆现在就告诉娘子,此为交合,是阴阳合一的办法。娘子眼下太小,不适合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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