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露出友好的表情。
“不过就是来观个赛而已,那有什么感谢可言?”白龙并不像被学院高高挂在墙上的肖像画那样威严古板,生活中的他,似乎极平易近人。
“不,我是说粟田。”
“那就更担不起感谢二字。”提到粟田,白龙的微笑更加释然:“是其它人没有眼光,以后我白氏还请莫家多多担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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