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押了近大半个月,今天一过就是二十天了的。”
“我一介草帽对国王.法所知甚少,但却知对于大闹祭祀这种事没有造成实质损失的,关押十天罚银十两便是最重刑法了。”
邹平木突然哈哈狂笑起来,而另一边的知府自然也明白了其中猫腻,他怒而拍案,指着县令大骂:“混账东西,连你辖下一介草帽都对王.法了若指掌,你却如此妄为,怎么对得起皇上的栽培,百姓的信任。”
“大人恕罪,都是下官管.制不严才出了此等事,还望大人给下官一个恕罪机会,这个案就由下官去查吧。”
知府虽然喜欢附庸风雅,但对于管道却也是明白其中厉害的,本就已经得罪了邹平木,如今一番审问下来,又发现宁家确实有各种冤情在里面,作为县令的直系上属这件事该怎么做,已一目了然。
见他开了口,邹平木点了点头:“那就劳烦知府大人了。”
让知府去查也好,这个县令明摆着被那罗村长和陈天师收买了,让他查只怕不会有什么结果,至于知府至少为了讨好他也会用些心查的。
“是下官失察,两位大人恕罪,恕罪啊。”宁承烨的事要算妄判刑.法了,事情自然严重,他只得赶紧跑到堂下跪下请罪。
知府和邹平木都没有理会他,知府大步流星走到大堂中央,宣布道:“宁承烨虽犯扰乱祭天仪式之罪,但其关押之刑早已过了时日,遂当场释.放。”
“关于宁家所充公财务,暂交本官管理,等案件查明一并归还。”
“县令不熟国.法,妄判妄断,使得宁承烨多受了十日牢.狱之灾,暂扣饷银一月,免去追查此案之职。”
“此案从此刻起由本官接管,由于查清事实需要些时日,暂先退堂,待到事情查明再行升堂审问。”
知府敞开了嗓子通知了一大段,众人皆未做声,有喜有忧的也只能藏在心底里。
“罗村长,陈天师。”
“在,在。”二人忙应声,县令都被挑下马了,他们自然要夹着尾巴做人了。
“宁家夫妇。”
“在。”二人一起应声。
“你们对本官安排可有意见?”
“草民不敢。”
“全听大人安排。”
大家都应了声,可偏偏安茯苓咬着牙,没有说话。
邹平木挑了一下眉看向她,知府也微皱了下眉看向她,说实话对这个小夫人的印象真的不怎么好。
“宁家小夫人可是还有话”他问。
“大人,民妇只是想知道,大人在调查事实期间,我们是否都只是回家过正常生活,等待大人召唤。”
“这个自然。”
“倒不是民妇信不过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