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答应:“既然晚晚相劝,那我们便去一趟。”
药浴时长与往日一样,泡完后,墨景郁穿了件松垮舒适的常服,墨发仅别一根白玉簪子。
他放松地倚着轮椅,褪去冷厉沉郁,多了几分慵懒邪性,又似画中诗酒江湖的浪客,潇洒无双。
楚清晚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墨景郁偏头看她:“喜欢我这样?”
楚清晚没答:“走吧,去公主府。”
马车从王府驶到公主府,才穿过前庭,便听柔嘉凄厉的惨叫传来。
墨景郁无动于衷,楚清晚秀眉高挑:“呀,看来真的很严重呢。”
话音方落,一名宫人行色匆匆地跑来:“楚大夫,你来得正好,我们正要去请你,你快随我去看看公主吧。”
御医来了几个,束手无策,柔嘉在剧痛中咬牙命他们去请楚清晚。
楚清晚欣然应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