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茶水喝起来比往常的还要苦涩？」顾若男有些疑惑地问道。
「这······」
听了顾若男的话，厉管家顿时语塞。
按道理来说，这秋寒山的泉水泡出来的茶水应该不可能是苦涩的吧？
他本想问顾若男，小公子您是不是因为生病连味觉都变了，可这话刚到了嘴边又被他给咽了回去。
「要是厉管家你不相信我说的话，你就自个儿倒一杯试试不就知道了。」见厉管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顾若男笑着说道。
「不不不，小的自然是相信小公子您的话的。」厉管家连忙开口解释道。
他一个下人那敢去质疑自己家主子的话啊，所以小公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自然也不敢多说些什么的。
「既然这水和茶都没有问题的话，那就有可能是你们泡茶的水火候还不够，所以导致了泡好的茶水失去了应该有的味道。
原本这山泉水泡出来的茶水应该是苦中带着一丝甘甜的，可现在这茶就只剩下苦涩的味道了。」顾若男轻叹了一口气道。
他都如此暗示了，要是厉管家再看不出来他是在演戏给姜衍书看的话，他就真的没辙了。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顾若男觉得自己有一种在对牛弹琴的感觉。
就算真的是在对牛弹琴，他弹了那么久，「牛」也都应该明白他的意思了吧！
可偏偏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这厉管家就好像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一般。
可转眼一想，这的确也不能怪人厉管家，毕竟他自己也没有提前告知人家要配合自己演戏啊，所以人厉管家没有反应过来也是正常的。
所以这出戏能不能唱好，也只能靠他自己。
「那小公子，要不小的这就······」
「要不顾学子我们就不要为难厉管家了，只不过是一杯茶罢了，为师自然是不会在意这些的。」
还没有等厉管家把话说完，姜衍书就突然有些按捺不住了。
其实他早就已经在这里坐不住了，哪里还会在乎这茶到底是苦的还是甜的。
所以只要把茶给喝了，他自然就有借口可以离开这里了。
可顾若男哪里会就这样如他所愿。
「那可不行，要是被传出去外面的人会认为我们洛府就是如此的待客的，而且这个人还是我的夫子您老人家。
古人云尊师重道，既然是要尊师自然就向从这个道开始啊，哪怕仅仅只是一杯茶而已！」
「顾学子你这话就严重了，本来就是为师自己非要亲自过来看望你，而让你拖着疲惫的身体起来给为师行礼，这怎么说是不尊师呢？」
姜衍书差一点就要憋不住心里面的怒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