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小妹拿着装有内衣的包袱，以及买的那个小漏斗，心情很郁闷，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
如今就算她想寻找潜在顾客，也不敢再肆无忌惮地盯着女人们的胸前看了。可她又不甘心，还是会偷偷打量从她身边走过的女人。
她的这个样子，又引起个别女人的猜测，觉得她鬼鬼祟祟的不像个好人。那些两个女人一起走的，还悄悄议论说她会不会是疯子。
农小妹已经走了好大一段路了，眼看越来越接近晌午，肚子也是越来越饿，她知道她得回去吃馒头了。
可她又有点不甘心，她只有慢吞吞地往回走。因为她没什么心情，显得无精打采的，走路时头也是半低着。
这样走到一处巷口时，突然从巷口那里，走出来一个长得比较漂亮，穿着也比较时尚的年轻女人。
这个女人走得有点匆忙，她也没怎么看路，所以就把农小妹撞倒了。农小妹手上的所有东西，一下子都掉到地上。
那个小漏斗掉下去后，还被女人一脚踩了上去，只听到“咔嚓”一声响，农小妹忍不住惊叫一声：“我的漏斗被你踩烂了！”
她顾不得自己被摔痛，只顾着爬起来，一伸手拿起包小漏斗的牛皮纸，打开来看，果然小漏斗已经被踩得稀巴烂。
还有她的那包内衣，被女人一撞，掉到地上后也散了开来，她一看，又心疼地叫起来，“我的内衣也被你弄脏了！”
这可是她花了好几个月的空余时间，一针一线缝起来，准备在戒奶的时候穿，最近又想着要把它卖钱的宝贝内衣！
女人知道是自己莽撞，她也显得很不好意思。
“哎呀，这位、妹妹，因为我赶时间，所以走得比较急，没想到把你的东西踩烂了，还把你新买的内衣踩脏了，真是对不起了。”
农小妹伤心得很，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轻轻咬着嘴唇。
哼，你光说对不起有用吗？我的内衣脏了就卖不出去，卖不出去就没钱，没钱就……就会惨透了！
女人见农小妹不说话，又看到她的穿着比较普通，像是附近专门出来街上买东西的村里人，似乎便明白她的想法。
“行了，妹子，我真的赶时间要去上班，你开口说句话，那个踩烂了的东西是多少钱买的，我照价赔给你就是。至于你买的内衣，只是弄脏了一点，洗过后还可以穿，我也愿意赔你一些钱。”
农小妹喃喃说道：“谁说我的内衣是买的？你看看我的内衣，那可是很时尚的款式，你可以去商店看看，哪里有这种款式卖？这是我一针一钱，按照、按照我见过的款式缝出来，准备拿去卖的内衣！”
这个女人听后，突然对内衣产生了兴致。
“是吗？你的内衣有多时尚，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