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衣服，也不换套衣服。”
或许是听出了何云霄言语中的冒犯，清玉子空灵的声音中带着些许愠怒，“本道今日与你无缘。”
“道长留步。”何云霄说，然后又道：“今日何云霄亦无事，请道长换身衣服如何？”
清玉子没说话。但也没有走，她在等何云霄的后续。
“现在是清晨，就我们两个人去。中午前回来。”
何云霄俊俏的模样虽得清玉子的心意，但她身为武道巅峰的高手，自然不会和何云霄这等小辈有什么多余的牵扯。至于衣服，清玉子白色穿惯了，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打算。只是何云霄忽然不带楚潇潇，让清玉子颇为好奇，所以决定跟去看看。
“好。”清玉子答应下来。
何云霄自然没安什么好心。
给清玉子“买衣服”只是一个幌子，就好像你女朋友夜宵给你做生蚝一样，都得都懂。
行在去炎阳城的道上，远离了军营，何云霄才说话。
“道长，潇潇可有跟来？”
“没有。”
“既然如此，那此地便只有我们二人了。”
“何少侠这是何意？”
何云霄翻了个白眼。“道长，你实话实说，你是不是喜欢楚凡？”
清玉子：？？？？？
何云霄比划了一下清玉子骑马和他间隔出的两米距离，然后道：“我何云霄想必是道长的幌子。道长每日论道，其实是打算和楚凡多多接触吧？”
从何云霄的视角来看，清玉子喜欢楚凡没有半点毛病。女角色哪有不喜欢男主角的？
清玉子不冷不澹地说：“他是本道徒孙。”
“那不挺好。”
清玉子：？？？
“不瞒道长，范梓弱此前还是我的教书先生呢。”
“你，竟敢，欺师灭祖？”清玉子一向没有过多感情的声音听到何云霄的事情后，难掩诧异语气。
“有何不可？互相喜欢才是真的，至于世俗规矩，去他妈的。”
清玉子没有接何云霄的话。即便她修习的是《自在真意》，讲究随心所欲，但“欺师灭祖”这种事情她还是接受不了。
何云霄图穷匕见道：“道长，喜欢就去表白嘛。不要每天都缠着我了。”
清玉子这几日天天缠着何云霄，让何云霄这个噬魂丸服用者，也难得感受了把中年男人的无力感。清玉子年龄不知道，样貌不知道，但身材好，声音好听，不至于惹人厌烦，可何云霄就是想让她爬，自己踏踏实实睡沙发。
“你是怪本道与你缘分太多？”清玉子明白过来。
“道长的缘分，确实随意了些。”何云霄委婉地说。
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