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观鱼一步未出王府,她什么也不知道。
沈落雁只来了一回,她又瘦了一大圈,却握着沈观鱼的手腕说道:“姐姐,你怎么瘦了?”她安静了许多,听到那些消息,也慢慢想清楚齐王府帮不了她。
沈观鱼眼眶有些发酸,她将沈落雁,抱着“他是冤枉的,朝廷就一定会还他清白,倒是你,好好吃饭知不知道?”
“好,姐,端午你回家吃饭好不好?我学了几个菜,要是凭云也在就好了,以前怪我娇气,他还没吃过我做的菜呢。”
端午节重大,沈观鱼已是人妇,如何能往外跑,但她到底还是点了头:“好,你等着我,我晚点就去。”
正说着话,沈落雁就睡着了,沈观鱼无奈,齐王妃见她又把妹妹招来了,晚间喊她过去又训了一会话。
两天后,“小姐,程六叔回来了!”扶秋跑进来急急说道。
沈观鱼忙起身,张凭云的案子有没有着落,就看程六叔带回来的消息了,离端午也不过两天了,她能洗清张凭云的冤屈,让沈落雁见到他吗?
正想找机会去见程六,前院就传来纷乱的一片。
原来是赵复安今日领了僧录司的差事,巡游城外一处寺庙时,不慎碰翻了上香的大鼎,砸断了腿不说,还被烫了一片密密麻麻的疤,这才被快马加鞭送了回来。
第22章 下药
沈观鱼身为妻子,自然要赶紧过去看看,进屋就见赵复安抑制不住在痛嚎,大夫已经来了,正在帮他清洗伤口。
赵复安的裤脚卷起,香鼎砸伤的地方青紫了一大片不说,大腿上密密麻麻的血红燎泡和香灰烫进皮肉里的黑印,整条腿瞧着十分狰狞可怕。
大夫要将那些脏污的地方擦干净,涂上烫伤药膏,才好去处置被砸到了小腿。
往日玉树临风的脸皱在一起,赵复安牙关咬紧,瞧着就十分痛苦。
沈观鱼前脚刚到,齐王妃和赵飞月、赵衣寒连同姚敏俞都过来了。
“这是怎么弄的?”齐王妃步子几乎算得上是跑着就进来了,头上步摇晃得不像样子。
她才瞧了一眼儿子的腿,登时一口气抽不上来,眼前一黑,被嬷嬷扶了一把才勉强站稳。
业平一边擦着赵复安的汗一边说起寺庙里的意外。
沈观鱼则使人放下纱帘,对外头来探望的人说道:“世子现下不便,各位还是先不要进去了。”
赵飞月一个劲儿地问:“哥哥没事吧,怎么听他的声音这么痛啊!”
姚敏俞两只手抓着帕子贴在胸口,默念道:“表哥福泽深厚,一定什么事都不会有的。”
沈观鱼想起方才看的那几眼,说道:“烫伤好治,砸到的地方想来骨头要裂了,但细心养两三个月,总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