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素素在柳荣华家留宿，次日早上离。这一夜孙轶民听到了一些难以描述的声响，作为处男的他心中有些奇怪的憧憬，其中还夹杂着一丝莫名的恐惧。
下班后，素素已经离去。孙轶民找柳荣华聊了一下。
他开门见山：“唉，我还是打算重新找个房子租住。”
“啥意思？”柳荣华一脸不解。
“我觉得吧，素素是个难得的好姑娘，对你又好。你应该珍惜……”
“然后呢？”柳荣华继续不解追问。
“从昨天她在你家的这番热情劲可以看得出来，她是想和你同居相守。我可不想因为我的存在，造成你们不能很方便的在一起……甚至于影响感情，那样我会自责的。”
“呵呵，”柳荣华掏出烟盒，点燃了一根烟，深吸一口，吐出深灰色的烟雾，一脸轻松道：“这跟你住不住这里没关系，就算你搬走了，我也是一个过日子。”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无非希望过自由自在的生活，不想被女朋友处处约束着，以免影响你在网上游戏里泡妞。是吧？”
柳荣华默认。
孙轶民又道：“但问题是，你总不能一直这样。总有一天你也得成家立业不是么？”
“这是没错，”柳荣华道，“但我觉得我还年轻，还可以再潇洒几年。”
孙轶民无奈的摇了摇头，沉默良久，问道：“难道她没有对你提出要求，结婚什么的？”
“提过。”
“那你怎么答复她？”孙问。
“我哄她说再过两年，但我自己也无法保证自己的内心。”柳荣华笑道。
“她怎么说。”孙问。
“今天离开的时候带着点不太乐意的神色。”柳荣华道。
“所以说，你就不怕夜长梦多？”孙轶民语重心长，“万一素素哪一天真的生气了，中途变卦和你分手，你岂不是把这么好的姑娘弄丢了？到时候你会后悔。”
柳荣华沉默思索，心中似乎有犹豫。
孙轶民继续苦口婆心：“你看现在，你和月儿基本上也没戏了，为何不收收心，专心对待素素。”
“唉，再说吧。”柳荣华不愿意继续这一话题，“总之我想再自由自在的快活几年，毕竟人生苦短啊！”
孙轶民无奈的摇了摇头。沉默良久，又抬起头好奇柳荣华：“我有个问题。”
“你说。”
“素素和月儿相比，孰轻孰重？”
“没有什么高下之分。素素和月儿，还有其他的一些女孩，在我心目中的地位都是差不多的。可以说我都爱。”
“好吧！”孙轶民无法理解他这样玩世不恭的情感态度，但道不同不相为谋，不再探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