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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缝隙就滑进去,在侵入禁区前,被按住。

江既遥:先洗澡。

洛桉好像一只狐狸,叼住肉就不撒口:一起洗。

江既遥无奈看了眼浴缸:挤不下。

事实上一旦到了这种时候,洛桉从来不会听他的。说话间另一只手直接把他裤子上的腰带抽出来扔在地上,低头在他脖子上啃出一个草莓:你抱着我就不挤了。而且在浴室完事之后还不用再洗一遍,多方便是不是?

江既遥心想,不做更方便。

但他不能说。

等完事出来,两人身上还是带着一股擦不干的水汽,尤其是洛桉,一双眼睛都是雾蒙蒙的。

腰太酸走不动,江既遥就抱着他,他还气呼呼的在人家下巴上咬一口:我走不动路都怪你。

江既遥:抱歉。

洛桉嗯一声,算是接受:那以后少勾引我。

现在大概不是讲理的时候。

这一觉真是睡到日上三竿才醒,罕见的江既遥也没比他提早醒来,洛桉也有幸第一次目睹绝世美男的睡颜。

黑色的发丝被压得微微有些凌乱,有几根跟浓密低垂的眼睫混在一起,随着眼球的滚动一颤一颤的。

睡衣领口也歪向一侧,薄唇微张,贴近还能听到发出的喘息声。

没想到遥哥也有这么毫无防备的时候。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长成这样真是什么都不做就能把人的魂儿勾走。

洛桉正饶有兴致的展开视奸,就感觉后背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顿时身体僵在原地。

这家里可是除了他和江既谣就没有第三人,怎么会有人挠他?

洛桉冷静下来回头一看,发现是笼子里的垂耳兔不知什么时候跳到床上了,两只爪子揪住他的睡衣,正使劲往后扯。

洛桉抱起兔子,不禁有些奇怪。

因为今天偷跑出来的不是桉桉,是遥遥。

他穿上拖鞋悄悄下床,抱着遥遥走到外面的客厅,发现兔笼子门开着,桉桉正斜躺在地上,走近一看嘴边全是吐出的白沫。

洛桉赶紧把桉桉抱起来,发现腹部还有心跳,只是情况不太好,他将治愈力输入进去,过了一会桉桉才慢慢苏醒过来。

蔫蔫的,眼睛也总是睁开一会就闭上,不太精神。

看来待会得带它去宠物医院检查一下。

昨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样?

洛桉走到兔笼前看一眼,发现里面的胡萝卜一晚上都吃没了,不知什么时候,把昨晚王后送他的手表也叼了过来,外面的表链被咬断,截面能看出沾着一层白色粉末。

洛桉转身去餐厅橱柜里找了一副一次性手套,戴好后伸手将咬断的表链拿出来,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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