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医院。”
蔡欢欢本想让人立刻叫医生的,但是一想到原本不大的事情被她一喊叫反倒会引起恐慌硬生生将快出口的话给吞了回去。
“没事,我一会让人处理下就好了。”
易水寒甩了甩手,没有丝毫在乎地说道,他这个样子更让蔡欢欢拉着他的手跳脚。
“这怎么行?”
蔡欢欢急了忙拽着易水寒穿过人群顺带拽上了拿了一杯酒正准备往嘴里送的萧叶,被蔡欢欢这么一扯萧叶的手一抖,刚送到嘴边的酒险些洒在衣领上。
“喂,你要撩易水寒拖上我干什么?”
被蔡欢欢拖着的萧叶给了蔡欢欢一个眼神,蔡欢欢并没有感受到示意直接给了萧叶一个大白眼,一直到了楼上两个被蔡欢欢强行拖来的人才得以解脱。
“喂,你,快给易叔处理伤口。”
被蔡欢欢指着鼻子的萧叶一拍额头哀叹。
“这位蔡小姐,我只欠你最后一个人情了,请你想清楚再说好吗?”
“我呸,你大半夜砸我家窗户的事情我还没给你算呢,这算精神损失费好了。”
萧叶无语地看着蔡欢欢,摊手。
“我只会把他的手剁了,不会处理伤口。”
“要你何用。”
这恐怕是萧叶二十多年的人生中第一次有人这么对她说话,蔡欢欢也不管萧叶是怎么想的,她一门心思全在易水寒身上,她拿来镊子小心翼翼地抓着易水寒的手一点一点将嵌在易水寒掌心肉里的玻璃碴子挑出来,嘴里还想哄小孩一样嘀咕着:
“易叔不要乱动哦,很快就会好了,只痛一下下。”
整个过程易水寒是面无表情,至于萧叶,早在蔡欢欢找医药箱的时候就趁机走了。蔡欢欢用酒精冲洗着易水寒的伤口,看着易水寒手掌上向外翻出的肉蔡欢欢只感觉自己心口一阵刺痛。
易水寒感觉手上湿漉漉的,以为蔡欢欢还在倒酒精也就没在意,直到他看到酒精瓶子已经空了才后知后觉,这个小丫头居然为了这么点小事轻易流泪。
“怎么这么大个人了还哭鼻子?”
易水寒像蔡欢欢小时候因为打针吃药哭鼻子的时候一样抬手弹了一下蔡欢欢的额头,蔡欢欢赶紧用双手胡乱地抹着眼泪,鼻子一吸一吸的。
“我才,我才没有,哭,哭鼻子呢,是,是酒精,倒太多,迷了,眼睛。”
蔡欢欢抽抽搭搭的回答让易水寒忍不住笑出来,他从医药箱里拿出几张纸巾给蔡欢欢擦着脸。
“妞妞都变成小花猫了,哦,不对,妞妞都这么大了,应该是一只大花猫。”
“易叔你才是花猫。”
被易水寒这么一逗蔡欢欢破涕为笑,脸上还挂着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