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这个样子也没办法如期举行婚礼。”易水寒有些难受地说着。
韩云熙点头,她知道该怎么做了。
刚失去孩子的她,也没心思放在婚礼上,昂起头,她着急地问着易水寒,“撞敏敏的肇事者抓到了吗?”
“在警局,孟驹正在问是谁主使的。”
“什么意思!”
冯小小不解地看着易水寒,易水寒又见她刚刚清醒过来,不愿意让她知道的太多,“孟驹正在问,现在还不知道真相。”
“我要去问问他,为什么要伤害我的孩子。”
“你的身体还很虚弱,事情我们会调查清楚,你就好好养身体。”
“就是啊,女儿你要是不好好养身体以后会落下病根,到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
韩云熙说的头头是道,就连刚进如病房的贺嫂也告诫冯小小,“太太,小产跟生孩子一样,要注意调养身体。”
触碰到心事的她,双眸黯然。
贺嫂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韩云熙也让易水寒去办自己该办的事,这里就交给她和贺嫂,她们会好好照顾冯小小。
易水寒也知道自己不适合待在这里,就先离开了。
警局。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易水寒来到询问室,看着里面坐着一位邋遢的男人,肆无忌惮地趴在桌子上睡觉。
孟驹也很无奈,“他说自己喝醉了,一不小心才撞上了人。”
“喝醉!”易水寒又继续问着孟驹,“他的酒精度是多少!”
“已经是酒驾的标准。”
“好好盘问,一定要让他说出来,到底是谁指示。”易水寒不相信世界上有什么巧合,他只相信阴谋诡计。
孟驹了解易水寒的意思,同时也问了问,“她们的情况如何。”
“孩子没了。”提起这件事,易水寒就异常的愤怒,紧握的拳头似乎要找一个东西发泄。
孟驹沉默了。
“把他叫醒。”
逼男人共处事实,他连续让人进行了二十四小时盘问,人最怕的就是想睡却不能睡,这样的折磨孟驹就不相信,肇事者能够扛得住。
连续一天一夜未睡的肇事者,精神有些恍惚地乞求着,“拜托你们不要在问了,我的确是喝醉酒了才发生意外,你们要抓我坐牢就坐牢,别再继续逼问我,真的没有人指使我做这件事。”
“看样子你是把我们当傻子。”审问肇事者的人,继续告诉他,“我们已经联系到你的妻子了,你妻子说你欠下了一屁股的赌债,一夜之间就还了赌债,还给你的妻子买了许多东西,这些钱你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我说了很多次,我是买彩票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