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年纪轻轻的就有老人斑了。”
被人这么已评价，谁的心情能好？
冯小小拉了拉钱晓晓的手，尴尬地朝白姐挑眉一笑，“白姐别在意，晓晓不懂事不会说话。”
“冯小姐我不会生气，毕竟你们是客人。”
啥！她们是客人？杨娜又是什么人？钱晓晓心里的怒火上升了一大截，准备理论又被冯小小给阻止了。
“你拉我上来做什么？”钱晓晓有些生气的问道。
“别生气了。”冯小小微微抿起的嘴角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告诉钱晓晓一个好消息，“你的留学申请已经批下来了。”
“真的吗？”钱晓晓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申请会通过。
冯小小的脸上绽放出了一丝舍不得的笑容，抓住钱晓晓的双手，告诉她，“以后一个人在国外生活，脾气就不能这样了，不然吃亏的总是你自己。”
“我知道了。”想到国外的生活，钱晓晓更担忧的是冯小小现在的处境，“以后我走了，你怎么办？”
“放心，只要得到我想要的答案，我会马上找你。”
“说好了。”
“嗯。”点头，冯小小开始替钱晓晓张罗出国留学的事情，包括购置一些衣物，她不想出国之后钱晓晓被其他同学嘲笑。
然而一次意外，她看到白姐拿着一件衣服从自己身边走过去。
“白姐。”
“冯小姐什么事？”白姐停下脚步，面无表情地问道。
盯着白姐手中的衣服，冯小小心里疑惑地问了问，“这个是杨小姐的衣服吗？”
白姐低头看了一眼，回答道：“是的。”
“是准备拿去洗吗？”冯小小继续问道。
“不是。”白姐觉得冯小小对这件事好像过渡关心，但她觉得没什么便告诉冯小小，“衣服坏了，太太让我拿去丢掉。”
白姐一直称杨娜为太太，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
当然，只是易水寒不在的时候白姐才会这样称呼。当易水寒在的时候，白姐一样会称呼杨娜为杨小姐。
所谓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在白姐身上显现的淋漓尽致。
冯小小也不在意白姐对杨娜的称呼，她在意的是这件衣服的纽扣与奶奶死前握着的纽扣一模一样。
她怀疑奶奶和吴妈的死会不会跟杨娜有关？
“冯小姐还有什么问题？”白姐见她半天不说话，便问道。
摇摇头，冯小小唇角微微扬起的一抹笑，“没什么，这是觉得这件衣服是限量版的，丢了怪可惜的。”
白姐‘哦’了一声，也觉得这衣服丢了怪可惜。
打工一辈子，从未有过一件好衣服的白姐，违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