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小小眼睛一闭，苦笑着：“这里的虫怎么那么喜欢我的眼睛，上次和袁易坐在这里也被一只虫飞进眼睛里面。”
在这里？易水寒是觉得这个地方似曾相识。
“你和袁易在这里做过什么？”易水寒追问。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冯小小看着易水寒浑如刷漆的剑眉紧皱着，眸光凛冽的眼眸盯着她，她也告诉易水寒。
“上次也是在这里，有一只虫飞进我的眼睛里面，还好袁易就在旁边帮我吹了一下眼睛。”
此后，她就听闻杨娜扶正的消息。
易水寒带着愤恨的眼眸转身走进了钱晓晓的房间，用力一拉，将钱晓晓从床上拉了起来，气氛瞬间变得沉重起来。
完全不知发生什么事的钱晓晓，问了问，“寒哥哥你这是做什么？”
“说，上次在这里拍的照片是怎么回事儿？”易水寒追问道。
“什么照片，我不知道。”钱晓晓撇过头，眼睛闪烁地不敢正视易水寒的眼睛。
“还要我把照片翻出来给你，你才说实情？”到时候他的惩罚就不只是过问，而是让钱晓晓付出代价。
了解易水寒性格的钱晓晓，不敢在逃避这个问题。
把手臂从易水寒手中抽出的钱晓晓眉凝纠结，语气里透漏了一丝嫉妒地说：“是，照片是我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拍的，当时我也是想要跟你在一起，才做出这种事。”
现在，钱晓晓已经明白什么叫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不来的道理。
随后进来的冯小小，看着凝重的气愤，快速把钱晓晓保护在身后，两条黛眉微微一蹙，“你发什么疯！有什么火就朝我发好了，你找晓晓做什么？”
“笨女人。”丢下这句话，易水寒直接离开了钱晓晓的房间。
盯着冯小小的背影，钱晓晓哭了。
“别怕，还有我在。”把钱晓晓抱在怀中，冯小小安慰着。
摇着头，钱晓晓告诉她，“你为什么要袒护我，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拍了你和袁易在院子里亲密的照片，你也不会遭遇那么多的磨难。”
上次吴妈回来的时候，钱晓晓就听到吴妈说了很多关于冯小小的事情。
包括她未出生就夭折的孩子。
照片？冯小小着实怔了一下，很快又露出个美丽的笑容，抱着钱晓晓，“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何必那么在意。”
“可是。”
“没有可是，既然你已经叫了我一声姐，就听姐的话，姐送你去国外留学，在国外好好读书，以后找一份好工作，才能让妈在天上安心。”
钱晓晓依偎在冯小小怀中轻轻地‘嗯’了一声。
“爸爸。”
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