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声又哭了出来,“就算挖出你的心又如何?你明明知道我看不见!真的假的我看不见,黑的红的我也看不见!”
若要论蛮不讲理,强词夺理,魏怀瑾敢对她用一分,她便能变本加厉地还十分。
她与他置气,不想给他好脸色,他便迫她伤他来让她心软屈服。
而她怎么可能轻易向他屈服?
他和别的女人结了对食,还给那女人置办了宅子。
不论缘由如何,她就是堵得慌,难受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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