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但她却听得津津有味,不时还能和他辩上两句,发表己见。
待情绪渐渐缓和了,她便忘了先前的不愉快。
话也渐渐多起来,嫌这书,哪处迂腐,哪处无趣,哪处咬文嚼字,哪处情节乏味。
最后更还反客为主,给他讲起了她看过的一本书来——
那书名叫什么,苏笙笙已不大记得。
但内容清奇,使她印象深刻,便如数家珍般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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