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卖娇(1 / 3)

玉伶觉得这数理老师就是凭着陈一乘不在家,才敢这样一直唬她凶她。

以往陈一乘下午回来的时候偶尔能碰上这老师出门,两人客客气气的,从来都不拿出对她说话的那般傲生腔调。

不过她想岔了,那老师还真是讲礼节讲骨气的老学究。

玉伶今日算是骑到她头上了,所以万般不依。

她躲在陈一乘的大卧房里,拿枕头捂住头都能听见那数理老师完全不像一个老太婆、中气十足地在和谁一个劲地说道。

早晨那讲文史的老师也没她能说。

玉伶想着陈一乘这会儿多半还在忙,不是他归家的时间,这老师同谁叽里哇啦都没个屁用。

他还能把活撂了回家来训她不成。

玉伶现下有些后悔冲撞了那位据说德高望重,但实际心眼小如豆的老师。

终归是长辈。

可她也做不到在人家不停数落她的时候出去拉下脸认错。

于是便安慰自己——

就数那题目出得古里古怪,不是人做的。

这时的玉伶听见外面总算安静了。

但卧房外的堂厅里却传来熟悉的皮鞋声响。

玉伶仍然捂住自己的脑袋,稍稍从枕头缝里抬头,撇见了一身茶绿,抱手站在床边不远处的陈一乘。

面无表情,有些怕人。

在玉伶看来,他这幅模样当真就像是来管她的。

又连忙把枕头盖了回去,自己骗自己。

陈一乘看着斜躺在床上、捂头捂得像只胖头鱼的玉伶。

说鱼还真的像鱼,他只消叫她一声:

“甄玉伶。”

她会装作没听见,脚却克制不住地要抬起放下,来来回回像是有脾气似的摆上几摆。

陈一乘坐在床边,想要拽下玉伶攥在手里的枕头,她却拉住不放,使了全部的力气同他较劲。

拉扯几番,总算是把那枕头从她手里抢了过来。

但玉伶的头发毛里毛躁,和炸了毛似的小猫一般一样。

噘嘴起身,不让他碰,坐在另一边的床头,自个儿生气却要坐得离他远远的。

甚至她还要先发制人,怪里怪气地说:

“军座要是来训我的,那就省点力气罢!”

“我没错!我就是不会拿一条我不知道多长的绳子去量一口我也不知道多深的井!”

说完还自顾自地呼呼“哼”了好几声。

玉伶自是不服,那老师恶人先告状,朝陈一乘埋怨她的诸多不好,难道就不允许她在被管教之前狡嘴几句为自己辩驳?

可她嘴快说完又立马悔过。

她的确不会那些公理定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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