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2 / 5)

抬眼看人时有种鹰视狼顾的意味,温涯想了想,还是拿出见泰山老大人该有的礼数,礼貌地说:叔叔好。

牧文东说:温涯。

观察了你一年多,你跟我的儿子刚刚认识就传了绯闻,认识不到一个月开始同居,半年内去赌城结婚,遗憾的是,你们的婚姻没有法律效力。

温涯点了点头,说:当然了,我们是两个男人,中国籍。

牧文东说:你自己也知道。

温涯笑了笑,说:其实就是走个形式,两个人互相逗对方开心。

牧文东摇了摇头,一双眼睛审视着他,花白的眉毛几乎盖住了上眼睑,说:我的儿子我自己清楚,他仅有的朋友,还是从小陪他玩的那几个。你究竟是用了什么方法?

温涯问:您想听实话?

牧文东轻哼了一声。

温涯说:他见第一面就觉得我眼熟,不到一个月,就都记起来了。我跟他上辈子没能在一起,这辈子一分钟都不想浪费,就这么回事

牧文东额角青筋直跳,你当我是白痴吗?

温涯淡然地说:我说的就是实话。

他伸手把脖子上戴着的银婚戒拿出来,笑着说:是婚戒,男婚男嫁,你情我愿的那种,不是狐仙牌。

牧文东:

牧文东说:你就是把他当成凯子钓。

温涯莞尔,您刚才说的,您的儿子自己清楚,想必您也知道,他绝不是涉世未深、给人三言两语就能哄走的小孩子,如果我真的把他当成凯子钓,他难道就一点都看不出来吗?

牧文东又冷哼了一声,不过看上去倒是没有要喊人把他拖走喂鳄鱼的意思。

他有一段时间都没有再说话,老吴家的小吴敲门进了书房,又过来送茶,不同于刚刚给胡女士送的金骏眉,这次的是铁观音,温涯实在不想再喝茶了,不过还是礼貌性地嗅了嗅,啜饮了一口,称赞说:有观音韵,是好茶。

牧文东瞟了他一眼。

温涯问:叔叔,您是想弄弄清楚我是什么人,还是想分开我和阿野?

牧文东缓缓地说:你这样的人,我见过太多

温涯点了点头,所以是后者了。

不论如何,他对牧野有生养之恩,又是长辈,温涯不能失礼,只是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他放下茶盏,正准备起身,却听见牧文东把刚刚那句话继续说了下去,我如果想分开你们,也不可能等到现在。

牧文东骂骂咧咧地说了几句他没听懂的话,之后又说:看你像个骗子,让他摔个跟头最好,也让他长长记性。

温涯:想让儿子摔跟头,那还大费周章地把他弄过来干什么。

不过他也看出自己这位泰山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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