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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涯站在电梯里,与牧野像谈恋爱应该的那样手拖着手,看着数字一个一个地跳转,忽然想到了什么,确认道:你说的你家应该是指现在你一个人住的地方,对吧?

牧野把他的手指扣紧晃了晃,目前来说是这样。怎么,你愿意搬过来么?

温涯:这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接。

好在电梯适时地叮了一声开了门。

住宅的电梯是直接入户,牧野换了鞋,又帮他拿了双新的棉拖,温涯抬起头,正瞥见玄关上挂着一幅极简的雪山枯树,心念一动,问:这画是你选的?

牧野也抬头看了一眼,随口回答:假画,一年苏富比秋拍时买的,清人仿范宽作。

见温涯脸蕴笑容,方才恍然道:那时你跟我就住在雪山上。

温涯点了点头,蓦地心软如棉,却只是笑,什么也没说,便往屋里走。

牧野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去厨房给他拿今天才刚刚翻出来的养生壶,当地地头蛇橘猫瓜瓜在料理台上瘫成猫饼,见他走来,方才细声细气地呜嗷了一声。

牧野撸了一把瓜瓜的脑袋壳,把它拎起来放到地上,自己捧着壶跟在后面,壶里是温的银耳汤。

温涯问:你煮的?

牧野点头,给他倒了大半杯出来,瓜瓜熟练地过来扒拉温涯的裤腿,于是温涯便弯腰把它抱了起来,到处逛逛。

牧野这处的房子是四居平层,两南两北,温涯捏捏猫咪的小肉垫,回过头问:可以看你的书房吗?

牧野:你卧室都可以看

温涯好笑腹诽道:看你的卧室干嘛?将书房的门推开,只见均匀利落的书架和工作台各占一侧,从门口延伸到窗边,都是极简风的灰白冷色,只有飘窗上格格不入地摆了一张断纹老琴,一尘不染,显是刚刚从琴袋里取出来。

温涯放下瓜瓜,伸手轻抚琴身,伏羲式,杉木,流水断,俨然就是他从前的那一张。

他在飘窗坐下,将琴放在膝上试了试音,虽然没有蓄指甲,但也能试出这琴音色不俗,清越醇厚。

又拨几个音,想到前生的琴是掌门师兄所赠,乐曲皆是师姐传授,自己远离灵山宗时,自知愧对师门,便只在霜雪峰上留下一封书信,连那张琴也没带走,与同门诸人更是至死也未再相见,一时千种滋味涌上心头,不觉便红了眼圈。

牧野走了进来,见他如此,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看着他没有说话。

温涯缓了一会儿,便从情绪中走了出来,抬起头朝着牧野微笑,这琴不错,想听我弹吗?

牧野颔首,是给你的礼物。

温涯柔声答:我很喜欢。说罢,便弹了几响,是支十分平和安乐的曲调。

牧野坐了下来,只觉夹着雪花的山风轻轻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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