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老头没理沫沫,径直向我走了过来,一步三摇。
我盯着他,不知所以。
“你是玄武门的人?”老头一语惊人。说实话,我使用的道术,一般人都能看出来,但是一语就能指出我道术的出身,这老头却是第一人。
我一时瞠目结舌,“你……你怎么知dào?”
“你师父是谁?”老头没回答我,正色问道。
“我……我没师父。”我摇摇头。
“没师父?这么说,你是偷学的?”老头原本看起来有些浑浊的眼睛里突然暴出两道寒光。
我自认已经天不怕地不怕,看到这两道寒光,竟然让我不寒而栗。
“我……我是没师父,不过我是跟我爷爷学的,还有……太爷爷。”我只要实话实说。
“什么爷爷,太爷爷的。他们叫什么名字?”老头一挥手。
“我爷爷,叫高富贵……”我答道。
“高富贵?没听说过。那你太爷爷呢?”老头抬头想了想,继xù
问道。
“太爷爷,叫云虚子。”
“哦?云虚子是你太爷爷?”提起云虚子,似乎这老头倒是认识。
“是啊,你认识我太爷爷?”
“你既入我玄武门,怎么还有一身的尸术啊?”老头的语气突然变得温和起来。
我心里一喜,看来他并不准bèi
追究沫沫私自带人来找他的事,而且好像还是自己人。
“这个……说来话长……”我一时不知dào
从哪说起。
“跟我进来。”老头一甩头,把那把短剑甩到一边,拎着酒葫芦走进那间茅草屋。
我和沫沫对视了一眼。沫沫面露惊喜,走到我身边,“行了,看来这老头挺喜欢你,赶紧进去。”
我撇撇嘴,“这老头好像对玄武门挺了解,我得进去看看。”
我跟着老头走进屋子里,发xiàn
屋子里比外面更破更乱。
老头一指,“坐吧。”
我往屋子里看了一圈,“我往哪坐啊?”
老头瞥了我一眼,用脚在地上一划拉,露出一片空地,他扑通坐在地上,“毛病,这就坐呗。”
我苦笑了一下,跟着老头坐在地上。
老头又灌了一口酒,“说吧。”
“我……能先告sù
我,你是?”我看着老头,问道。
“你先告sù
我,你和你那个爷爷,高富贵,还有云虚子之间的事,还有你怎么会变成一个丧尸,告sù
我。我自然会告sù
你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