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奇,感觉好像什么都不会玩。”
“什么都不会玩?领头的长什么样?”
“高高瘦瘦的一个男的,眼睛狭长,脾气看着挺好,脸上老是带笑。”司机又重复一句,“领头的就是什么都不会玩,好多都是我教他怎么玩的。”
袁河问出关键,“他不会玩,那他会输吗?”
“还行吧,输赢参半,但感觉运气很好,好几次都能压中冷门。”
赌场还能有冷门?
袁河越听越觉得像何波。
“大哥,你跟他玩了?”
“玩了,”司机点头,面上坦然,“我跟他玩了好几晚,最后一个晚上,他跟我赌,还真邪门了,前几天,我一直赢。最后那天,我倒真是没赢几盘。”
司机说着,还在感慨,“看来,运气这玩意,还真不是一直都在一个人身上的。”
袁河:“......”
“你输了,你们的赌注是什么?”
“货呗。我赌输了,我给他免费跑三趟货。”司机不以为意,“对了,东西都在我车上,你们赶紧运下来,晚点我还得回厂里呢。”
袁河看孟宁,孟宁右手敲着左手小臂,“他跟你说,他姓什么吗?”
“姓波,就是那个水面河波的那个波。”司机嘟囔,“姓还挺奇怪的。”
水面河波,何波。
袁河瞬间起身,真的是何哥。
何哥没事!
“财务!”
孟宁也松了口气,慢慢露出笑,“卸货。”
“哎!”
袁河应的爽快响亮,“弟兄们!走喽,咱们卸货去!”
“好!”
—— ——
一群大男孩们鱼贯而出,孟宁喊着走在最后的两个男孩,让他们捂着司机的眼,把人带出去。
司机走之前,还在跟孟宁道,“哎,你们记得跟那个波同志发个你们的信号,货我可是送到了。他可别给我写举报信寄我单位去。”
信号?
他们一般送货都是用罐头厂何波砸出来的老司机,人都是何波处出来的。
哪有什么信号。
一看就是何波套出来司机的单位什么信息,忽悠人的。
“行,你放心吧,等我清点完货,我立马发信号。”
司机嘟囔,“清点啥呀,你们口都封的那么好,完全没人动过。”
孟宁笑笑,没接话,挥手让小方他们把人带了出去。
—— ——
“货卸完了吗?”
“卸完了。”
一共是四个麻皮袋子,两个大的竹编筐子。
口都是他们惯用的双封口制,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