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虎落平阳被犬欺，就连明萧也是承受了不少压力，才将明家暂时稳定。
而明家这一年发展顺利，顶多和柳家闹了一些矛盾，可想而知，背后是陆沉珏的手笔。
说实话，除去他古怪的性子，明瑶还是很喜欢和陆沉珏合作的。
只是，再好的合作伙伴，在合作结束后，就不会再是了。
“陆少是担心自己的腿吗？”明瑶说道，“请放心，距离约定时间还剩下两个月不到，这一个月，只要陆少按照我的计划进行，绝对能和常人无异……”
“明瑶。”陆沉珏开口，“你应该知道，在这一个多月内，你还是我的未婚妻。”
“是的。”明瑶点头，“但是陆少你也应该很清楚，所谓的未婚妻未婚夫，不过是合作伙伴的表面借口而已，不是吗？”
“我相信，无论是你，还是我，都没有将这层关系当真。”
陆沉珏是个天才，也是个年轻的商人。
身为陆家继承人的他，应该很早就明白如何分析利弊。
所以哪怕对方总是喊着她“小未婚妻”，明瑶其实也没有将这个称呼当真。
“……”陆沉珏的睫毛颤了颤，连撒落下的细碎投影，也跟着抖动了两下，“如果我说……”
“我当真了呢？”
话音轻巧落下。
明瑶微微怔住。
她看着陆沉珏，还是那张精致宛若艺术品的脸，却看不出多余的情感波动。
面对他的时候，陆沉珏时常是笑着的，哪怕这个笑到达不到眼底。但现在撤去了最基本的伪装，明瑶发现，自己竟然真的一点都看不懂他。
别说他在想些什么，恐怕连最基础的情绪都分辨不出。
明瑶觉得，自己应该将对方的话当做一如既往的玩笑。
只是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对方的话音里，有自己读不懂的味道。
也是和往常全然不同的味道。
明瑶抿了抿唇，半晌，她笑了：“陆少是在说笑吗？”
“你是在告诉我，身为陆家最优秀的精英，培养出来的最合格的商人，竟然对合作伙伴动心了？”
她的下巴扬了扬，形成一个精巧的弧度，也让白皙的天鹅颈显露：“说实话，如果我是什么绝世大美人、或者我还想要在陆少索取什么帮助的话，我可能还会愿意勉强相信陆少的话。”
“但是，陆少，我想我们的合作马上就要终结了。”
明瑶缓缓起身，站立在陆沉珏的面前，用一种居高临下的样子看着他。
“所以，请不要再拿我这个合作伙伴开玩笑了。”
“哪怕过不了多久，就是过去的伙伴。”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