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露馅了，一定要注意分寸。
方严虽然听出了父亲之意，但此时他正在兴头上，先羞辱一下林统再说，就当做是前戏好了。
在场的所有人里，除了凌天这些早就已经知道方严偷偷修炼了乾坤无极的人外，几乎没有人知道这件事的真相。
但也有例外，就在这时，场上有两个人开始有所怀疑，一位便是坐在主办台上的元武学院的院长。
而另一位，则是傅红尘的太师傅，秦海的恩师，姜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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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秦海曾经挑战过院长不下十次，连他都难以确认方严所使的是不是乾坤无极，而这两位修为高深莫测的高人，却一眼就看出来了。
可是此刻，他们没有一个人直接道明真相。
院长是考虑到元武学院的安危，以及现在这种特殊状况，毕竟巡抚大人也在场，就算要说，那也要等决斗结束以后再究其缘由。
毕竟自己的是元武学院的院长，无论如何，也要查清楚原因。
至于姜尚，他就更不想管这种闲事了，此番前来，他还另有目的。
“师傅，想必您也已经注意到了吧，方严那小子到底是不是用了乾坤无极？”
不久前，当凌天在秦海面前说起时，秦海就在半信半疑了，昨日一见，让他更加肯定。
但，秦海担心这件事一旦被人传开，方家被毁是小事，这种背地里尽干些肮脏手段的家族，就算死光了，也没人会联系，只是元武学院数百年的名声，很可能会因此遭到损坏。
更何况，被盗走的功法还是元武学院里最巅峰的武学宝典。
“你这小子，是不是又想去惩奸除恶了，”姜尚轻笑一声，说道。
这位老者看上去一副六七十岁的模样，可实际年龄已经达到一百五十岁。
即使如此，他脸上的血色仍然十分的红润，气色平和，完全不像一位年迈垂朽的老头。
而且，他的眼睛还无比犀利，自从决斗开始以来，眼珠子几乎没有离开过擂台。
“哼，像方家这些手段卑鄙的人，死了也不会有人可怜的，”秦海叹息道。
听完秦海的话，姜尚没有做出回应，而是一边看着擂台的战斗，一边露出了欣赏的笑容。
没错，此刻姜尚的笑容的确是欣赏之意。
但他却不是在欣赏秦海，秦海更知道如此，因为师父几乎从来都不会赞赏门下弟子。
见姜尚没有回答自己，秦海也不好再追问，继续安静的观看决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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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裁判老师命方家仆人去瞧瞧林统的状况，林统此刻已经奄奄一息，倘若再不施救，必然回天乏术。
考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