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淡然的微笑。
看到这个自信的笑容，两女俱都松了一口气。
“这……这……灵虚圣子真的死了？”
这时，司空长风也喃喃开口。
仿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毕竟，这可是洞天圣子，无比尊贵的存在。
更何况，灵虚圣子还有不少底牌。
如今竟然真的死了。
这让他有一种极为不真实的感觉。
“自爆之后，肉身寂灭，而灵虚圣子的神魂，化作血色巨魔，肯定也早已经灰飞烟灭！定然是身死道消了。”
吴长老长长地叹息一声。
如此强势的灵虚圣子，竟然真的被姜天灭杀了。
不对！
不是灭杀！
是被逼的自爆了神魂。
可以想象，当时的灵虚圣子是何等的绝望。
因为和姜天交手，他根本就没有任何胜算，所以才会选择自爆。
“死了！死了！终于死了！老朽大仇得报！主人，请受阿大一拜！”
阿大激动得浑身颤抖，直接跪了下来。
五百年！
整整五百年！
灵虚圣子性格阴晴不定，对他动辄打骂。
虽然他是灵虚圣子名义上的护道者，但灵虚圣子根本没有把他当做人来看。
鬼知道这五百年他是怎么过来的。
更可恶的是，灵虚圣子在密地之中，还将他最后一丝希望破灭。
这是锥心之痛，这是血海深仇。
“这份血海深仇，如果是阿大自己，就算是身死道消恐怕难以报仇雪恨！”
阿大深深叩首。
如今，这份仇怨，终于让姜天画上了句号。
这份恩情，怎能不让他感激涕零？
“无妨，不必客气。”
姜天平淡地挥手。
一股灵气将阿大托了起来。
“不过是一个灵虚圣子罢了，主人灭杀他，还不是轻而易举？”
九幽十分得意地炫耀着。
仿佛灭杀灵虚圣子的不是姜天，而是他自己。
而数百里外，玄青长老和龙渊也是目瞪口呆。
方才的能量波动，直接摧毁了玄青长老的护身灵宝。
但好在两人见形势不对，直接逃之夭夭，这才勉强保住一命。
“玄青长老，灵虚圣子……真的死了？”
天地之间早已经恢复了清明，但龙渊依旧是满脸震撼，心中的情绪犹如海潮一样翻滚。
玄青长老沉默良久，摇头叹息道：“灵虚圣子都自爆了，怎么可能会不死？”
他本想亲眼看着姜天身死道消。
但现在终究是愿望落空。
“真的身死道消了！真的身死道消了！”
龙渊平复良久，才最终接受了这个事实。
他沉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