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怎么样,现在是不是很无奈啊,是不是很生气啊,但是你就是动不了我,动不了我啊哈哈……”
陈光把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慢悠悠地说道:“真是不知dào
你哪里来的自信。难道你没有听过,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你不过是个小侯爷罢了,而我却是太子,真搞不懂你哪里来的自信觉得我动不了你的。这脑子是个好东西,真希望每个人都有啊。”
“额……”武次友正笑到一半,听到陈光的话,顿时剩下的笑声就堵在喉咙里面出不来了,他能感受到脖子那里传来的钢铁的清凉。
“你敢杀我?”他不可置信地问了一句,他实在是搞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为了一个贱民偿命,自己可是小侯爷啊。
陈光撇了撇嘴,道:“我为什么不敢杀你,我可是太子诶,我太子杀人还要问敢不敢吗?”
他的宝剑往前面送了一点点,刺破了武次友的皮肤,武次友感觉到一丝丝痛楚,还有一丝丝凉意。
他突然就害pà
起来,他一直以为陈光是不敢动手的,在这个世界上,皇帝的权利跟官员的权利一直存zài
微妙的制衡关系,他觉得只是杀了一个小小的匠人,是不可能上升到打破这个制衡关系的地步的。但是现在脖子上的凉意告sù
他,自己之前实在是他想当然了。
难道要求饶吗?不好吧,那多丢脸啊。
不过对面是太子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向太子求饶似乎也还不算丢脸吧。
嗯,或许应该先保命再说?
不不不,绝对不能求饶,太子是不敢杀人的,现在就是在虚张声势而已,要是他敢动手的话,还会说这么多话吗?
此时此刻,武次友的心里面好像是有两个小人,在天人交战。
陈光可不知dào
这家伙心里面在想什么,反正陈昂已经下了命令,他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
手腕一翻,一簇鲜血喷出来,武次友的喉咙已经被划破了,他瞪大了眼睛,仿佛依旧不相信陈光真的对他下了杀手。
鲜血流出来,很快,量很多,他张开嘴想说话,但是却冒出鲜血,像个小喷泉一样。
陈光扭过头去,收剑入鞘,对吴用道:“找个棺材给他吧。”
从小黑屋出来,外面的阳光一下子就照射在脸上,陈光有刹那间的失明。
毫无疑问,武次友死了,武侯必然不会善罢甘休,但是这不关陈光的事,应该让陈昂去头疼去。
作为太子,还是韬光养晦比较重yào
啊,让皇帝有发挥的余地,这才是应该做的。
回到后花园里,陈光轻描淡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