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景虎姐的趾高气昂,佐佐成政躺在地上只能应用装死来应对。
但景虎姐可不会轻易放过成政这个苦力,吧嗒吧嗒走过来踢了踢成政的腰:
“华梅的使者诶,你不出去迎接一下?”
成政继xù
躺着装死。
然后他就感觉到自己捂着脸的手被拿开了……可是拿开手掌的竟然是……
视野里是景虎姐白嫩嫩的脚掌和小巧脚趾头,景虎姐用脚勾开了成政的手,然后在成政的脸上比划来、比划去。
“踩在哪里比较好呢?”
“啪!”
佐佐成政决定先发制人,蓦地伸出手掌来握住了景虎姐的小脚。
景〖.
n
e
t虎姐只觉得小脚一麻,像是一股电流一样传遍了全身,顿时痒不可耐,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qì。
“我说景虎姐啊……你虐待病人是会有辱武名的!”
他得yì
洋洋地用伤病当掩护,但很显然,已经半身麻软的景虎姐很快就要再次压制他!
“啊啊啊啊~~”
景虎姐失去了平衡,怪叫着栽倒下去。
噗通……好大一声响,景虎姐睁开眼睛的时候,很惊讶地发xiàn
并不怎么疼痛。
咦?
“唔……呜呜……”
身下的雄性动物发出沉闷的哀鸣……景虎姐低头一看,只看到佐佐成政的脑袋。
……佐佐成政的整张脸,则是已经被景虎姐的波涛包围,尤其口鼻被堵得死死的,根本呼吸不了。
“昂达八嘎!”
一瞬间红透了脸的景虎姐愤nù
的一拳砸在了成政的太阳穴上……病号兼色狼佐佐成政还来不及品味景虎姐波涛的触感和弹性,就这么被砸晕了过去。
十分钟后……景虎姐握着一串念珠,在毗沙门天的塑像下面接见了李华梅的使者——白木行久。
或许是考lǜ
到语言和文化的差异,李华梅派来的竟然是个年青的日本武士。这个剑士文质彬彬,看起来也是知书达礼,景虎姐看在眼里,却多少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地往后扭头看看。
简单地寒暄了几句之后,白木行久就问起了佐佐成政的下落:
“因为还有些事要请求佐佐大人的指示,请殿下指名方向。”
“呃……这个啊……”
景虎姐支支吾吾地答不上来,毕竟是做了亏心事——先虐待病号、再虐待病号,最后还是虐待病号。
“太平洋这一侧的海图、港口的进港许可以及一些商品的明细,都需y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