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1 / 5)

那老年回鹘眼神猛的一缩,眼中警惕之意更浓,却仍然是一言不发。

“这麻药药力可是霸道的紧,若是拖的时间长了,只怕是诸位到时候想解也动不了了,老人家固然是无所谓,只是可惜了这几个少年,年纪轻轻的就要终老胡床了!”这一句轻言细语果然让回鹘众人一阵骚动,那老者的脸上也是遍布痛苦之色。

“你教原本出自于祆教,只是因为对教义的理解不同,即遭到祆教驱逐,被其大肆攻击,当日内乱之时,得以逃出者也不过数百人而已,这每一个人可都是宝贵的财富,那里经受得住这样糟蹋?至于你们的来意嘛!不要你们说,我也清楚,如今西域各国祆教大盛,那里会有你们容身之地,既然东来,无非是找个容身之所,更图传教罢了,那里还需yào

遮遮掩掩。”终于,崔破投出了最后一根压死骆驼的稻草。

他越说,老者越是惊骇,这些事情堪称机密,更是不久前才发生在千里之外,眼前这一个地方官员怎会知dào

的如此清楚,心慌意乱之下,心中的防线顿告失守,脱口问道:“你是如何得知?”

“如何得知?这并不重yào

,重yào

的是,我能帮你们些什么?”崔破的语声愈发的和煦。

……………………

“水,涤诗,给我打水来”崔破回到府中,刚刚进了内院便急声吩咐道。

往日应声即到的涤诗此次破天荒的久候不至,还是石榴远远听到,端过水来,诧异的看着自家公子一遍遍的洗濯双手,直似要将皮揭去一层一般。

“公子,你干什么?摸了不干净的东西吗?”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是天天不小心,石榴又摆出了她的招牌动作,嘟起嘴说道。

“涤诗呢?”无法解释的崔破只能岔开话题,如此问道。

“你说小猴子,静风道爷拉了他习武呢!只见他一个跟头一个跟头的摔,好笑死了”石榴的咯咯大笑,将崔破初次杀人的心悸也是冲淡了不少。

他却不知,此时的定州军营中也有两拨因为他而心悸不已的人正在窃窃私语。

“格老子的,看不出,实在是看不出,这样一个酸秀才模样的人这般心狠法,一支花这龟儿子死的冤哪!”来自山南西道益州府的独行大盗杨猛操着一口浓重的蜀地口音说道。

“猛老大,你当年可是威震山南、剑南、黔中三道的人物,还会惧怕他一个小小的八品官?”身侧,干瘦、矮小的采花贼李渔说道

“个先人板板的,要是说拿刀砍人,我也不含糊他,老子杀的人比他是只多不少,只是杀了人还能笑成那个样子,老子就实在是不行了,那个笑哇!看的人发虚。你们看到来的时候外面挂的一排人头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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