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下沐浴更衣,然后盖起了被子蒙头大睡,屋外狂风暴雨肆虐了一整天,把屋内的帷帘与窗户吹的吱吱作响。她却蜷缩着身体安静的睡着,仿佛这一切都无法打扰她,也与她无关。
待晚间要用膳时刻,她便醒了,安静的躺在被褥里,翠荷一直守着她,见了她醒了便连忙示意左右人端来了暖汤。
「姑娘,喝些暖汤吧!您这几日小日子,别着凉了。」
「你放一旁吧!我待会儿喝,」她无力的翕张着唇角。
翠荷顿了许久道:「雍国王殿下送您回来后,守了三四个时辰,方才有人秉报公事,他才走的!」
她听后,只有轻描淡写的一句:「我知道了!」
她细瞥了一眼窗外,见四处漆黑一片,又窥其厅堂里,唯有着几盏昏烛,她忽而嗔笑:「翠荷,我便是痴癫。」
「为了他一句话,盼了四个月,不惜代价伤身来拖延婚期,却落
到如此下场……」翻涌的泪,再次打在了枕上。
「姑娘……,你是个聪明的姑娘,怎便在此事上如此糊涂呢?岐王变了!」
她再嗤一声:「是他变了,还是根本他就是如此?」
朱唇皓齿,轻携一丝朦胧的笑意:「去年除夕夜,我本以为那放天灯的是他,可我满心欢喜去了,却没见着他,他那夜,在烟花地纳了位娘子,被我亲眼瞧见了,我心里很难受,便打算着,再也不原谅他了,可见了他抱歉,我便心软了……」
「姑娘……」
「春上的游山宴,我被陛下当众赐婚给雍王,那时,我便顶了嘴,连着表哥哥,舅公,一大伙人都为我求情,可他却坐于原地不动,什么话也没说。」
她两袖将泪水一抹,再道:「那日他离京前,便说一定不会让我嫁给别人,我便寻遍了法子来推迟婚期,伤着自个的身子,只为了他一句爱我,」
「翠荷……」
「哎,姑娘!」翠荷泣涕涟涟。
「失节那日,我一闭上眼,满脑子都是那卧榻上的画面,甚至不敢想象当夜我是怎么过来的,我那时好冷,可我一念到他,便觉温暖。」
「他回来寻我,我却无颜再见他,那事若是与他说了,他定会去找雍王,陛下也定会借此机会打压他,我便独自压下了这事,」
「如今他回来了,我却见了他与那几人缠绵悱恻,做如此苟且之事!」
「可笑我这痴人,多狼狈,爹爹将我当贡品献给表哥,表哥当我是鱼肉肆意品尝,连他都要往我心窝子上插两刀。」
翠荷瞧着她那眼角纵横的泪,再看她脸庞上的点点伤痕,便立马拿了绢子给她擦拭,捏着她的手,稳住她一颗心。
「姑娘,快别说了,快别想了,便让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