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弄:“就要晃就要晃,人家还要你亲一下,快亲一下呜……”
帝渊真就俯下身,偏头覆上她的唇,先是轻压着,察觉她软软的唇瓣因惊讶微微张开,似是一种提示与邀请,滋味不错,他便接受了吧。
张嘴就将那红润的唇纳入口中,吮吻。
待她回神,他离开,继续站直了淡淡看着她,目光里染上几分笑意。
她当真以为他什么都不懂,还是当真以为他真无害?
花囹罗猛然咽了一口口水:“你……干吗?”花囹罗继续愣,打死也没想到,总是拒人千里,俯视芸芸众生的帝渊,居然真的亲了她的嘴耶。
“不是你让我亲你一下?”
“我……那个……”脸立刻就红透了,原来男人都一样啊,看似清心寡欲,还真的就是看似而已,花囹罗低声道,“师父,原来你也挺流氓的?”
流氓?
帝渊话里带着三分笑意:“这可不是我起的头。”
花囹罗还想反驳,但确实是自己玩火自、焚,也无所谓,不就是吻了一下,未必还她吃亏呢……
“反正我就是为了表达,成亲什么的,不可能。”
“拒绝的理由是?”
“……没有理由。”
“你可有想过,自己可能会死,或许在更换玄天镜之前也不一定。”
花囹罗被他说得有点不舒服:“就因为你那红颜劫?”
“命中注定的事,你我谁也逃不了。”
“……”这种感觉就像在空间里,看到人家让转载一个日志,说如果转载的话就各种诅咒,让花囹罗有些反感。
但在苍元大陆,这样的预感却比转载日志的诅咒真是多了,尤其是从帝渊嘴里说出来,就好比明天就可能发生了一样。
“你娶了我就必然不会死?不死就一定能成功更换玄天镜?”
“不一定,但是我若不娶,你便会死,这是劫难。”
还真会顶嘴!
讨厌的诅咒,小娘还真就不信了,爷爷还跟她说,一年之内换了玄天镜就回家了呢。
虽然帝渊你权威,我也觉得我爷爷权威啊。
花囹罗说道:“那你就看好了,玄天镜在我身上,万一半途我就挂了,更换玄天镜的事就就交给你啦。”
还真没见过如此倔强的丫头,什么都自己拿主意,什么都不怕的样子。
也罢了,他也不过是不想让看着她死才说出如此提议,现在看来他何必操这份心。
只是……她真是在拒绝他……这点让他真的觉得不大舒服。
帝渊也不说话,便向前走去。
花囹罗连忙跟上,只是脚忽而感觉到灼烧之痛,她连忙抬脚,但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