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花囹罗立刻闭上眼睛,把面具伸了回去:“算了算了,我不看了还不成嘛,还给你。”
帝渊微微扬眉,嘴角忽而往上一弯:“既然是你摘下来,那你给为师戴上。”
“我给你戴上?”那不等于她看了他一样的嘛?“那万一我看到你了怎么办?”
“自认倒霉。”
“哈……师父你真不适合讲笑话。”一个连碰都不让她碰的人,居然让她给他戴面具,“我真知道错了,以后不敢了,面具你还是自己戴上吧。”
万一要真应验他那什么咒语,他不娶她她就得一命呜呼,冤不冤啊?
帝渊看她紧闭的目光,原本打算要捉弄她一下的念头也没了。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面具带上。
手里的面具被他拿走,她站起来看着他。
还真是一丝不苟地又把面具带上了,刚想不屑的在心里鄙视他一袭,只听到咔的一声,他脸上的面具而然从中间裂开了……
帝渊下意识去遮住她的眼睛。
可是已经来不及,两人就这么面对面,帝渊手里还拿着一半面具,两人就这么对望着。
帝渊心里想的是,难道这是命中注定么?罢了,他随手将剩下的一般面具抛了去。
花囹罗心里想的是,天啊……师父太……太太好看了吧?
五官精美能巧夺天工,目光如雪域皓月之光清凉,唇色浅淡,嘴角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眉间是细致殷红色的圣印。那跟她额头的印记是一样的。
整个人都如雪一样圣洁淡泊,清隽傲岸,如隔绝在尘世之外的神灵降世。
云发如墨倾泻下来,清冷的目光淡淡望向她时,如瀚海微微涌动,却一下将她淹没了。
“舞洺。”
他轻唤了一声,平时就觉得好听,如今在配上这幅尊容,花囹罗有点想扑过去蹭他两蹭的冲动。
但他那遗世而独立,高高在上的模样又让她望而却步,怎么都感觉他是此刻正踩在云端之上,她正在仰望着他。
许久茫然地赢了一声:“啊?”
“你可喜欢九千流?”
花囹罗愣了下,脑中出现九千流的样子,原本以为九千流已经美得人神共愤了,没想到还有一个能媲美的。
不过再美,再好,能喜欢什么呀,她是来执行任务的,完事就跟这里的一切人和事说白白了。
“没有。”
还要想这么久?
当然得想那么久了,因为一不小心就把他们俩的容貌做了一些对比,都要漂亮得要人命的主儿啊。
帝渊又说道:“那么你想死,还是想活?”
这话说的……
“我当然是想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