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竹节里的那枚银针被他涂上了浓度极强的麻药!
“嗖——”
就在看守泉水之人伸懒腰之际,张牧之当机立断吹出飞针。
飞针正中那人的脖颈处。
那人感觉痒痒的,刚回头准备摸一摸脖子上的东西,随即就晕倒了过去!
张牧之见四下无人,这才悄悄钻出来,他掏出一大包泻药,直接倒了进去!
之后拔下银针,可他并没有选择回去!
他继续穿上了自己的“吉利服”伪装了起来。
泻药是下成功了,可是还没有等到胡家人来取水,这就不算大功告成!
他要亲眼看着胡家人将水取回,这才行!
很快,被射晕的看守人醒来!
他爬起来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些日子是不是太累了,我居然睡着了!”
月上眉梢,夜色悄悄织上天空。
张牧之压根不准备睡觉,他怕自己打呼噜引起异动。
一夜过后,张牧之打着哈欠,两眼已经肿了起来。
终于,他听到了不远处的交谈声。
“来了!”
很快他的视线中出现了几行人头。
渐渐地几位拿着桶的行人映入眼帘。
很快胡家打水的四人出现在了他的视野中。
他们跟看守人寒暄了几次,打完水匆匆离去!
等他们到达胡府的时候,正好赶上了午时。
胡惟庸瞥了一眼茶杯道,“茶没了!”
“老爷等一等,刚从琥珀泉打的水来了。他们正在烧!”
不一会儿的工夫,热水就烧好了!
茶杯里冒着腾腾的热气,胡惟庸端起茶杯吹了吹。
他轻轻闭上眼睛,十分享受的嗅着香气。
“好茶啊!”胡惟庸迫不及待的吸溜了一小口。
喝完茶的胡惟庸眯着眼睛,似乎是心情不错!
他到了卧房小憩一会儿,没睡多会儿就被下人打扰了。
“怎么了?”胡惟庸好好地美梦被打扰,十分不悦。
“老爷,外面来人了。说是陛下召您进宫一趟!”
“知道了,去把我的官服拿来!”
很快,胡惟庸到了宫门口。
“胡大人!”
胡惟庸回头望去,瞧见一个胖胖的人朝自己走来。
待他看清时,这才道,“汪大人!”
他敷衍了几句,并不想跟汪广洋有什么交集。
他俩同为丞相,而汪广洋并不是淮西集团的人,所以俩人表面上客客气气,实际上依旧是要斗的!
可这汪广洋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