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得稀巴烂，飘落在了丛林中。
这里已经接近了矮山，到处都有人在拼杀。人类修士与妖族异兽的尸体到处皆是，那些，都安静的躺在了大树旁，或是被轰击成肉泥流成了血液溪河。
这太可怕了。
近距离观看，袁凡只觉得心惊肉跳，脊背发寒，但他并没有就此放过那名青衣男子。
“你还敢追击，若是再往前，你必定会被妖族大军拍击成血雾。”
到了此处，那名青衣男子有恃无恐，面露狞笑，开始威胁袁凡，想要他知难而退。
“你阻拦了我的道路，即便是逃入了矮山中，我也要将你镇杀！”袁凡开口，双目中射出两道神力光华，态度十分绝决。
两人的追击并没有吸引到其他的人目光，这里是大战的外围，大部分修士都在内丹境，元婴境之上的强者基本都在更靠近矮山的地方拼杀。
在那里神光道道，鲜血挥洒，有老人也有孩童在抵挡妖族，大地已经被轰击成了废墟，乱石烟尘弥漫，看不真切。
“你看看四周，这里还有不少的妖族莽兽，我只需要亮出灵玉洞天玉牌，你就被它们围杀，你还敢追击吗？”那名青衣男子有意无意地拍了拍腰间玉牌，嚣张到了极点。
袁凡没有上前，也没有离去，沉默了下来。断剑在其头顶盘旋，洒下了剑芒，也落下了常人无法察觉的一丝邪恶气息，正在影响他的心智。
林中鲜血流成小溪河，分不清谁是谁的，血腥无比。他看向那些早已失去生机的修士与莽兽，不知为何，总觉得心中很兴奋，对鲜血味道感到莫名地神往。
“原本，我的剑只是为了保护自己与身边的人，而你却逼我染血，既然如此，那就如你所愿！”
袁凡咧嘴轻笑，有些瘆人，双目中游动两道红色剑气。有代表邪恶的一缕气息进入了他的玄关内。
死海不再平静，黑色海浪翻涌有丈许高。那一缕气息从本源之路上进入了黑色的海水中。
“唔！”
突然之间，一声咆哮，一条百丈黑龙从死海中飞了出来，进入了丹田上空的白云内游动。除去它的龙角晶莹剔透，血色龙眼泛着红晕外，其他的地方皆呈黑褐色，乌光烁烁，龙鳞在白云中闪烁着点点神秘的光华。
“吾回来了，我的主人！”
那条黑龙，最后盘踞在白云上，硕大的龙身遮蔽了下方十丈丹田，有黑色雨滴落下。它开口说出了一句话，就像是从岁月尽头传来一般，凄凉且无情。
这一幕，如同电影画面，在袁凡的脑海中呈现。他看得清清楚楚，吃惊之余，感到疑惑与不安。
“它是在称呼自己为‘主人’？”袁凡低语喃喃，十分地疑惑。
那条黑龙的话语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