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和国华夏,2019年初,我26岁了。
94年的孩子,应该是26了。
依然是一事无成,要工作没工作,要钱没钱,要房没房。
新时代三无青年,杨成景。
此时的我正在自己的出租房里面。
一台电脑,一张床,一个不锈钢的衣柜,两个拉杆箱,这就是我的所有家当了。
我是一个孤儿,从小就没有父母,是孤儿院把我养大的,因为我长得不够可爱,所以一直领养小孩的人,都没选中我。
孤儿院总共有8个孩子,而我的年纪最大,孤儿院在我15岁的那一年,因为经济上的问题,我退学了。
因为院长奶奶供不起,那么多小孩上学,哪怕社会上有一些好心人,都会有一些资金方面的援助,但是一日三餐跟上学的费用,就像一个无底洞一样,怎么填也填不满这一个空洞。
上完初二的我,退了学,出了校门,我能干嘛去呢。
就是进工厂打工呗,虽然奶奶很心疼我,但是作为孤儿院最大的孩子,为了,让其他的小孩顺利上学,我每个月只留足自己吃个够的工资,其他的钱都会打回孤儿院。
小时候长得不可爱,长大之后的我依然如此,如果你们有空走到街道上面,看见一个长相平庸的人,有可能就是我。
在我25岁,也就是我进厂打工的10年之后,工厂倒闭了。
我辛辛苦苦熬了10年的资历,正准备,尚未当一个小管理层,结果工厂倒闭了,不出意外,我也就失业了。
再晃了一年,2019年来了,那年我26岁。
“小杨,下个月还来不来。”
“温姐,我来,那下个月排我几天班,太少的话,我就不来了。”
杨成景运指如飞,在电话上,飞快的打出一串文字。
敲了空格,将文字发出去。
失业之后的我,干了很多份工作,但是都没有干长久。
如今的我依然是靠着兼职过活。
等着那电脑的对面发了消息的间隙。
我打量了一下四周。
十五平方的出租屋,估计到哪都会觉得很狭窄吧。
墙壁被粉刷的很雪白,大概是很多年前的颜色了,现在,在墙壁上面更多的是褪色的雪白,时间的流逝,岁月在墙壁上也留下了他们的痕迹。
在墙壁的很多地方都会看得出,这里被粉刷了一遍,两遍三遍,各个时期的粉刷程度,有些地方已经成了略带点黄的白色,这种颜色,杨成景的感觉来说,大概是最早的粉刷。
出租房内,还有一个卫生间,虽然非常的狭小,但是起码他还是个卫生间。
在卫生间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