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头剩下能流动的钱粮都不多了。如今,还欠着银行许多粮食呢……一时间哪有那么多钱拿来买这些散户的酒?”
流动资金是个很重要的东西。
以世家雄厚的财力,如果放在以前,现在出手将市面上所有酒水一口吃下,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可现在各家手头都紧得很,资金都压在酒里头了,哪有那么容易就要拿下散户手头的那些酒?
正是因此,才催化了他们动抄底的念头。
卢承礼若有所思道:
“如此说来,你是想以最少的代价,等两个月,买到最多的酒水……是这个意思吧?”
卢承庆欣然笑了起来。
“正是!”
………………
公主府上。
程咬金带着程处默登门了。
跟他们俩同来的,还有房玄龄。
“房公,您怎么又来了?”
陆恒有些诧异。程咬金他俩倒还好说,毕竟三天两头就找自己一次,再来也不稀奇。
可房玄龄跟他不算熟,而且前阵子才刚来过,事情也说清楚了……没理由再来吧?
房玄龄只叹息了声,边上的程咬金便接过了话头。
老程大剌剌坐下,旁若无人地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很有些不把自己当外人的意思。
“贤侄啊,你是不知道老房最近的处境,那叫一个膈应!”
“他听你的话,将家中的贞观酒全给处理了,卖去了江南和北边,价格也就跟市价差不多,江南那边五百多贯,北边四百多。”
“结果这事儿被房家其他人知道过后,尤其是他家里那位夫人,差点把他耳朵给拧下来!”
陆恒愣了愣,这才想起来房玄龄在后世最有名的事情并非他的能力和功绩,而是作为堂堂国公、当朝宰相,家里却有一名悍妻。
吃醋这个大名鼎鼎的词,就是从这儿来的!
他挠了挠头,有点不太理解。
“您难道没有跟夫人解释解释,哪怕只是委婉点说这酒往后会跌?”
房玄龄很无奈地再次叹息,似乎是心累得慌。
“老夫哪里敢说,又怎么说呢?”
“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可她毕竟出自高门,乃范阳卢氏出身,跟娘家关系又好……老夫先前让她劝劝卢承庆,叫卢家别囤那么多酒水在手里。你猜她说什么?”
“她就差将老夫骂个狗血淋头了!”
“还说我眼皮子浅……”
“殊不知,眼皮浅的人是她自己啊!”
屋里众人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的确,在旁人眼中看来,如今的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