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在旁陪着便是。”
“这件事,我就不继续掺合了。”
李靖一听就有点着急了。
他赶忙拉着陆恒的手,道:
“陆贤侄,哪怕是让犬子来,老夫也信不过啊!”
“你先前不是说,是与我大哥谈好的吗?”
“这帮人要帮到底呀!”
陆恒脑仁子都开始疼了。
他现在无比后悔,刚才将自己与虬髯客的交易告诉了李靖。
但当时谁能想得到,李靖这样的人物,也会为了替妻子治病胡搅蛮缠啊!
陆恒捂着脑门:
“这事儿,我过两日去跟虬髯客亲自沟通吧。”
李靖来劲了。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
“对了陆贤侄。”
“如今红拂已经睡下,老夫正好可以细问一些事情。”
“你究竟是如何与我们大哥认识的,他人在哪里,红拂的病又是怎么回事?”
陆恒心里叹了口气。
该来的,还是来了。
他琢磨了一下——
既然张仲坚跟自己表明身份,估计也做好了暴露的准备。
自己这人向来不爱撒谎。
现在,跟李靖直说,也无妨吧?
“虬髯客,如今是虎头帮的帮主,在帮内用的就是张仲坚这个本名。”
“至于我如何与他认识的……”
陆恒将自己跟虎头帮的交集和盘托出。
听得李靖目瞪口呆!
最后,关于张红拂的病,陆恒也老实说了。
“夫人的病,其实先前那些大夫说得也没什么问题。”
“这一类的病,常规来看都是肝气郁结,如果她不是因为受到过这种刺激,持续喝药也能治好。”
陆恒叹道:
“但照我的看法,她这是创伤后应激障碍,然后才引起了抑郁症之类的问题。”
“喝药治标不治本,肝气郁结好了,可只要夫人仍旧对往事耿耿于怀,就还会再次郁结。”
“李将军,听我一句劝——”
“找个好大夫,给夫人开点疏肝解郁的方子,再加上刚才用的疗法,多陪陪她,这样才能稳妥些。”
李靖沉默了。
过了好半晌,他才缓缓点头。
“好,听你的。”
“老夫在今日之前,从未听红拂说起过那件事,纵使她犯病时也不敢多问,害怕刺激到她。”
“可如今……”
“正好有人想将老夫弄出朝堂,不如便顺了他们的意。”
“过两日老夫便去觐见,请陛下准许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