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回来再开始,这两日我可能不回来,你别担心,也不用大晚上的等我……”
把能想到的都说了,夏灵溪才快马加鞭的赶往县城。
经过一夜的大雨,清晨的空气特别清凉,带着芳草的气息。
路边不时遇到一个行人,见到快马而过的小姑娘,都惊掉下巴。
回到客栈,推开房门,就见两人坐在她房里。
“你们……”
“你去哪了?”
“回家一趟,怕家里担心。”抬脚走到桌边坐下。
“吃东西了吗?我从家里带的煎饼。”拿出布包放在桌上。
胡晓也是个见识不少的人,可像夏灵溪这样的人,从未见过。
镇定,冷静,思绪清晰,有条不紊,比一般成年人更胜一筹。
胡文翰打开就吃,“我早上起来就没见你,胡晓说你昨晚就走了,本想去寻你,可胡晓说你会回来的,就等着了,还没吃早点呢。”
“我去买点别的上来。”担心少爷吃不惯,胡晓又去买了些包子回来。
“你也吃啊,不吃怎么行。”胡文翰拿起个包子就放她手里。
“我不饿。”也不知何时开始审理,她有些担心父母。
“你着急也没用,巳时(早上9到11点)才开始办案,先填饱肚子,一会儿去看看。”
衙门外。
夏灵溪站在人群前边,看着大堂跪着的父母。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县令惊堂木一拍,审案正式开始。
……
“有人状告你杀害福源酒楼东家,你可认罪?”
夏淮生倨傲的跪着,脖子高高抬起:“何人状告?”
“就是你旁边这位,刘府的下人,刘三。”
旁边跪着一个下人打扮的男子。
“大人,他状告我,可有人证物证?”
“听说,刘老板曾经让人往你酒楼投毒,你还带人上门大闹,你有杀人的动机。”县令是个瘦弱的半老头。
“确有此事,可当时刘老板赔偿了我,这事当时就解决了,我为何还要杀他?”
“定是你心怀不满,老爷害得你酒楼被关,你就起了杀心,杀了他!”下人悲愤大喊。
夏淮生不服气:“我如果要杀他,当时就动手了,还用得着回头再去杀?”
“大人明鉴,请问刘老板是何时死的?”柳梦茹抬眼。
县令招手,旁边的师爷开口,“据刘府下人交代,刘老板初八晚上子时(23到1点)还让人送了壶茶,与初九早晨辰时(7-9点)丫环发现尸体,死亡时间就在这中间。”
柳梦茹点头:“那就是了,这个时间,我相公与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