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来,除了住客栈就是住客栈,要不就是借住在农家里。也没怎么露宿荒郊野外,还算不错。只是,腿上的袋子每隔几天就要加几分分量,开始很不适应。走一天路下来,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经过几天也就不觉得沉重了。
这一日,路过一个不知名的村子。已是夕阳西下,太阳还恋恋不舍的不肯离去,把那天边的云都染成了金红色。袅袅的炊烟似有似无的飘散,时而传来一两声的鸡叫犬吠。村头一棵古老的大树,茂密的树冠像伞一样撑起。树下几个儿童嬉戏玩耍,在一旁坐着几位老者,一位老者絮絮叨叨的不知说着什么?其他人不是摇头就是叹气,感叹了一会儿见我们过来就相继离去。
师傅老头快步上前,拦住最后一位要离开的老者。稽首道:“老先生请留步!”
“呕!道长有何事啊?”老者温和的问。
“贫道路过此地,天色已晚。不知,何处可借宿一晚?”师傅老头恭敬的说。
“呕,若不嫌弃就到我家去吧,只是,房舍简陋恐怠慢了道长。”
“谢谢老先生了!”
“那好,走吧!”说完老者背着手头前走了。
进了村,一条还算宽的路,一直延伸到村的那一头。过了两条胡同口,来至一院门前,用泥巴筑的院墙有一人来高,墙头上长着些兔儿草。老者推开有些陈旧的木门,高声喊道:“老婆子,来客人了!”
“呕,谁啊,谁来了?”屋中传来询问。
“过路的,今晚在咱们家投宿。”老者回答。
“呕!”
“爹!”不知何时屋门口站着一位女子,身着布衣青丝盘于头上,脸上没有浓厚的脂粉……自然而轻灵。她看着我们不知该说什么好,就在那里静静的站着。
“秋雨,他们今晚就住在咱们家里。你去看看再弄点什么,别怠慢了客人。”老者吩咐道。
“我这就去。”秋雨微微一点头,转身离去。
“道长屋里坐吧!”
“老先生,就这儿吧!”师傅老头拦住老者,拉着他在小桌旁的板凳上坐下。
“这,这多不好啊!”老者笑着说。
“这儿怎么会不好呢,能欣赏这落日景色还能谈天,多么好啊!哈哈……”师傅老头笑道。
“道长说笑了!”老者也笑了,是发自内心的笑。
“老先生尊姓?”
“呕,姓李!”
“刚刚在树下诸位在讲什么?怎么我一来就不讲了!”师傅老头问。
“这……唉!”老者欲言又止。
“是否有什么难言之事?”师傅老头语气中透出友善。
“唉,说来话长啊!”听老者这么一说,我和天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