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海闻言虽有些不悦,但还是耐着性子,强作欢笑,在沈贺的对面坐下,道:“看来沈先生认定赵某已无翻身之力了啊。”
沈贺道:“你老子倒霉,与你何干?他是去坐牢,又不是去死。再说了,关了老子,你不是还有个妈吗?你姥姥不会放任你不管的。”
沈贺顿了下,端量起赵海来,嘴上继xù
说道:“说起来,你老子要不被关起来,你还无法崭露头角。你说你应该感谢官府呢?还是怨恨官府?”
赵海还未答话,沈贺又灌了一大口酒,讥笑着说道:“还是和谐社会好啊,若是放在封建王朝,你一犯官之子,不被贬为奴隶,也是要流放千里,哪还有闲情在我面前嘚瑟?”
“沈先生教诲,赵海记住了。”
沈贺笑道:“赵先生真是会做人。不过咱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你记不记住全是你的造化。”
赵海起身,道:“既然如此,在下就不打扰先生。”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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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贺喝着酒,睥着赵海离开,心中对赵海不免高看一眼。
三瓶酒喝完,孙光亮和娇娇姐从后面出来,遥声道:“沈贺,走吧?”
沈贺散了一身的酒气,神采奕奕地走过来,道:“走。”
结账的时候孙光亮一脸狐疑地打量着沈贺,他就不知dào
沈贺拿三瓶酒干什么去了。喝了?倒了?
“把赵海的信息查仔细了,尤其是他母亲一系,日后会有大用。”沈贺单手靠着车门,淡淡地说道。
孙光亮“嗯”了一声,将此事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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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贺赶到的时候,何冲正在郁闷,手下的人通报沈贺过来,赶紧出门去迎接。
“沈兄弟,你可算是来了!”
沈贺瞧着何冲的样子,道:“何先生,昨天晚上还好好的,今天怎么成这副德行了?”
此刻的何冲顶着一对熊猫眼,血丝密布,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上还沾着血,说话时声音嘶哑,也不知dào
上了多大的火气。
“别说了,钱进那狗日的疯了,我手底下的场子被他砸完了,兄弟死伤无数啊!”
沈贺道:“你不会反击吗?我记得你手下能打的人也不少,不会久未上阵,全变成软脚虾了吧?”
何冲道:“我手下那些能征惯战的弟兄九成都不在东阳,钱进那只疯狗八成很久之前就盯上我了,否则他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集结这么多的人手。”
“我可听说钱进已经死了,他怎么可能对付你?”沈贺一句话,把钱进的死和他之间的关系摘的一干二净。
何冲愣住了,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