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鲁妙子反而过来宽慰道:“你不必这么想。犹豫最是折磨人,也最是误事。如果当初我有你现在一半的果决,事情也不会发展到后来那样的地步。老夫很看好你的决定,此时犹豫以后定是追悔莫及。相信我。任何事情只要跨出第一步,后面自然就好走了。”
“嗯,谢谢鲁老宽慰!”朱浩笑了笑,唏嘘道:“我也本不是这么多愁善感,不知为何,最近却感性了许多。”
鲁妙子露出理解地笑意,低声道:“人之常情,谁都是这样的。”
寇仲嘻笑道:“师父前几天还劝我呢,原来师父自己也是这样的。”
一年半以前四大寇与李密联合进犯飞马牧场,不过最后因朱浩而阴谋粉碎。此事之后。牧场就宣bù
随时戒备,不允许任何势力进入飞马牧场二十里之内的地方。而鉴于陶叔盛与吴兆汝等内奸的原因,同样也严禁牧场的人与外面接触。凡是私自离开牧场的人都将被视为叛徒。外面地各大势力来牧场买马的,都需yào
在牧场外二十里的地方停下来,并由牧场子弟带路前往交yì
,而交yì
的地点也是设在飞马牧场外。
这样的严防死守下,外人根本无从得知里面的情形。本来也不致如此。不过有鲁妙子在一旁帮衬,便没有任何的内奸能够骚扰到牧场的安宁了。如果仅仅是为了安宁,这样类似戒严的架势的确有些过了。而且随着时间地推移,这样的戒备不光没有松懈下来,反而更加严密。
自从牧场出了陶叔盛与吴兆汝这两个高级叛徒之后,牧场高层经过了很大的变动。吴姓与陶姓自然是地位大减,原本的大管家商震也因为小妾私通李天凡的事,心灰意冷的隐退了。其他几姓也为了表达忠心,也将手中的权力主动交出。牧场的大权真zhèng
的落在了商秀手中。
也正是这一年,商秀成熟了许多。细心智慧,处事果duàn
,将牧场的一切事务打理地井井有条。赢得众人交口称赞的同时,也建立了足够的威信。
商秀坐在场主宝座上,环顾周围几人,在座的有梁治、柳宗道、许扬、吴言、骆方等牧场干事。大管家的位置至今空悬着,三四执事地空缺分别被骆方和许扬顶替了。
商秀那双美目缓缓扫过在场诸位,梁治等几人都自觉地低下头去,不与她对视。一年多来他们早已经习惯商秀地主见与眼光,他们需yào
的就是聆听商秀布置地任务。然后去完成就好了。
“大家都来了,那么我刚好要宣bù
一件事。”
“场主请讲!”
在场的心思活络的梁治与柳宗道显然已经猜到了她要讲的肯定与朱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