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就一点位置都没有吗？
他剑眉一点一点的蹙起来，唇角冷淡的勾着，嘲讽的笑，不知道在嘲讽些什么。她叫着别的男人名字，他却还是忍不住握住她的手，把她留在他身边。
讽刺，天大的讽刺。
凌霄墨放开她的手，想要站起来，他想要透透气，总不能叫他留在这听自己的女人叫呼唤别的男人吧。
“他不要我……”乔诗雨呜呜咽咽，他刚一站起来就见她眼角落下一滴眼泪来，悲悲戚戚的模样，让他心疼。
他脸色沉了沉，还是转过身，朝着门口走去。
“霄墨……”
嗯？
凌霄墨猛地止住了脚步，她在叫他？
他心头猛地一颤，只以为自己是听错了，知道她再一次唤出声来，“霄墨……”她声音很轻，带着病中的沙哑，像是有沙粒磨了她的嗓子。
凌霄墨想走，却怎么也迈不动步子，他很容易就被收服，只一个名字。什么时候他变成了这样，这么在乎她的心意，这么在乎。
“恩哲，恩哲！”乔诗雨仿佛受到了什么惊吓似的，身子猛地颤抖起来，“恩哲，恩哲……恩哲！”她竭尽全力的呼喊，但声音依旧很轻。
凌霄墨已经顾不上她叫谁的名字，紧步上前一把抱起乔诗雨将她护在怀里，他刚想要按下床头的呼叫铃，就听见乔诗雨低沉沙哑的声，“恩哲，霄墨他不要我了……他不要我！”
他心里所有的防线，彻底崩溃。
乔诗雨猛地睁开眼睛，紧紧地攥住凌霄墨的衣服，硕大的眼泪夺眶而出，“恩哲，霄墨他不要我了。”
“没事，烧已经退了。刚才的情况，可能是做恶梦了吧。”医生放松的舒了一口气，“凌少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压力了。”
凌霄墨微微颔首，唇角弯起好看的弧度来，她刚才说的话，他算是听清楚了。
她是做了恶梦，恶梦就是凌霄墨不要她了。
他缓缓地探过手，轻轻的拂掉她眼角的眼泪，他擦掉多少眼泪，她就流出多少，像是要报复他似的。
凌霄墨乐此不疲，一夜就在她流眼泪，他擦眼泪的纠缠中过去了。
“首长？”韩子学进来的时候，凌霄墨还在盯着乔诗雨看，怎么也看不够一样。
她是在乎他的，不是吗？
韩子学见凌霄墨满眼的红血丝，一只手还握着乔诗雨的手，另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摩挲着她苍白的脸颊，她已经不哭了，眼圈红红的微微有些肿，她真的是被他折腾的凶了，不过她给他的教训还不够吗？
凌霄墨缓缓地转过身望了韩子学一眼，他虽然被凌霄墨赶回去休息，但一晚上提心吊胆的没睡好，早早的就跑到医院里来了。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