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心中不免也是几分高兴,谦逊的说道:“虽然我从来没有见过父亲,但是我已经从许多人那里,听了他的事迹。以我自己来看,如今的我,却与他老人家还是有很远的差距!至少他能中兴大明,我却不能!”
“哈哈!”李东阳本来是满腹疑虑的前来的,虽然他知dào
子龙的身份,也听过安王、杨一清的描述,知dào
子龙的大致秉性,但未见面之前,他始终要有所保留。
此刻与子龙一番浅谈,虽然才只有三两句,李东阳却能敏锐的发xiàn
这年轻人身上,果然继承到了许多弘治皇帝的优点。
比如之前所说的谦厚仁和,比如他现在表现的虚怀若谷,种种一切,却让李东阳仿佛看到了弘治再世,这大明的盛世又要重临一般,忍不住双眼之中,却是充满了水汽,感慨的说道:“先帝,你却总算后继有人了!”
说完之后,李东阳竟然不避子龙在场,竟然就这般流起了眼泪来。
显然他对弘治皇帝去世,以及如今因为弘治皇帝不在,导致的朝政紊乱真的是极为痛心疾首。
子龙一见如此,稍稍思虑一番,便有些大致猜到了李东阳心里的想法,当即劝慰一番,过了片刻才劝住了李东阳。
“嘿嘿!倒是教子龙你看了笑话!”李东阳拭去眼角的眼泪,感慨万千的说道,“先帝临终之时,托孤于我、刘健、谢迁三人,命我三人好好辅佐今上,维护好他好不容易重新梳理好的大明江山!可是我三人虽然一腔热血,想要誓死以报先帝知遇之恩,无奈今上顽劣不堪,只知玩耍,宠信刘瑾这等阉党,导致朝政急转直下,直至如今,却仅有我一人,留在朝中,不过成了一个摆设罢了!”
“西崖公勿忧,疾风知劲草,板荡识忠臣!如今朝政虽然因为刘瑾等阉党一时搅扰,而颇有动荡!可在西崖公与杨大学士的鼎力周旋之下,却也是力保我大明不失大义,我想父亲如果在世,当也是会表彰西崖公与杨大学士的功绩的!”子龙忍不住引用了这句诗词,这却是婉儿原来教子龙学字,子龙觉得这句诗词不错,就记了下来,如今却是用了出来。
只是他不知dào
这诗词的出处,这般由他嘴里说出,又是以弘治皇帝之子的身份,对这当朝首辅说出来。
却让李东阳先是一愣,旋即激动莫名,对着子龙郑重的行了一礼,满脸自豪的说道:“谢过子龙你的赞誉,老夫却是愧不敢受,愧不敢受啊!”
“当得起,西崖公自谦了!”子龙还不知dào
问题所在,只以为李东阳是谦逊所致,当即握着他的手,真情实意的说道。
李东阳却是来看子龙的双眼,发xiàn
他眼中无一丝作伪,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