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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已经不用问了,她脑海里已经想起那个替她打包好所有东西,甚至没和她握个手,在门框前疲倦站着的姚述,扑面而来的是怀念和心疼,她还是心疼姚述,还是心疼菲菲,天平自然而然地倾斜了,比起他们,她的尊严和难过好似微不足道了,何况她已经有些后悔,她后悔自己话说的太重,有几次和姚述擦肩而过,她也有种冲动干脆和他道个歉,但看见他像没事人似地平常神色便大为光火,心里憋着口气,她不想让着他,尽管姚简心里也在怀疑,至于为了那事儿而小肚鸡肠吗?姚述比自己小两岁,他说的话就该是孩子气的,她要为了他的孩子气而怪他吗?她要等个孩子来跟自己道歉吗?就说不搭理姚述,这几天菲菲和妈也没少挨她的散弹。

回来这趟又不是挑事儿来的。

想到这儿,她心疼地转过身来抹抹菲菲挂在脸颊上已经要垂在被单的泪水,摸摸她鼓得像鸡蛋壳似地小脸,又心疼又不免带点自责、疲倦地说,“我知道了,我……跟他服个软。”

晚上她们抱着睡,到了第二天早上睡相千奇百怪,姚简把腿踹出被子外,仿佛掉下万丈深渊,伸腿狠蹬了,把自己蹬醒了。

天色初霁,白雪皑皑,她起床时和姚述和她撞个满怀,在厕所门口伴随着哗啦啦的冲水声,两个人都穿着睡衣,好不尴尬地停在原地,姚述比她高一头,周苓买的那些骨头汤牛奶果不其然把钙质都补到他那两条腿上,距离极尽时看上去就像两条瘦长的筷子。

姚简打个激灵,把视线从他的双腿往上移,看到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气也随着冒上天灵盖,可她又想到昨晚上菲菲泪眼盈盈,再加上菲菲说的姚述到现在还保存着自己送给他的闹钟,这也算情真意切了吧?昨晚那种百转千回的心酸又涌上来,她激烈的思想斗争没有表现在表情上,却表现在眼睛里,看的姚述心里发毛,姚简一会儿要瞪他,一会儿又饱含不忍。

精神分裂啊!

姚述无心多留,迈出了左脚却被姚简眼疾手快地挡回,她身体都侧着变成个半圈,把姚述小媳妇似地圈紧在门口,吓地他也手足无措。

姚简说,“我今天出门。”

姚述说,“嗯。”

“你有什么需要带的,牙膏牙刷枕巾套,我列张单子。”

“没有。”他将错就错把身体靠在门边。“麻烦借过。”

姚简在心底说了他句臭拽,但还是乖乖地让开条道,供他回屋,自己则去坐在客厅那张小沙发上抵着茶几列购物单。姚述和菲菲的卧室在对门,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想着自己起床时还在酣睡的菲菲,对姚述的怨气也没那么大了,她又开始拿那套不知从哪儿搬过来的长幼秩序来约束自己,我是他们俩的姐,凡事多让着吧。

回到卧室后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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