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云尘子醉醺醺的,回头醉眼朦胧看陈深。
她的状态的确不好,以前还只是喝酒葫芦醉酒时在梦里耍剑,后来就变成不喝酒也在梦里耍剑了,任谁日日夜夜在梦里耍剑,也不会精神好的。
“呃——”
陈深回头望一眼他的酒葫芦,问云尘子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云尘子告诉他就在仙剑峰上那一夜。
陈深服了,敢情这酒葫芦还有这功效,他一直不知道。
话说回来,媚娘她们也常用这酒葫芦喝酒,远的就不说了,封林晚就没少用酒葫芦喝醉,尤其梨花酿,可封林晚怎么没梦——
陈深懂了。
有真孙悟空,谁用假金箍棒。
云尘子这会儿已经请不能自已了,撒着娇的要练剑,陈深作为二娘的相公,她的师公,对此义不容辞,他索性跳了下去,先传授她一招燕返。
“师叔。”
云尘子喃喃自语。
昨夜雨疏风骤,浓醉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淬宝依旧。
云尘子醒来时,陈深已经去炼制法宝了。
她扶着坐起来,见日高花榭,她懒梳头。无语倚妆楼。修眉敛黛,遥山横翠,相对结春愁。忆昨日,王孙走马华容道,浅草才能没马蹄。贪迷恋、少年游。似恁疏狂,费人拘管,争似不风流。
转眼一年期过。
陈深的四十八式剑法也传给云尘子差不多了。
云尘子的天赋怎么说呢。
很——
陈深不知道她长时间不练剑了,还是练剑本来就不多,以至于练剑的时候紧绷着,如此导致许多剑法施展出来有一种凝滞感,仿佛在潮湿的空气中施展不开似的。
等练的多了,练的时间长了,她的剑法才算有长进。
同陈深对剑喂招时,不再是一味的招架和被刺,偶尔也可以绝地反击了,状态也终于松弛下来,不在紧绷着,从而游刃有余起来。
她是有天赋的。
有时灵光一闪也能伤到陈深,让陈深弃剑投降。
但也只是灵光一闪而已,灵光一闪的突袭终究不是正道,可以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在摆开架势整刀真枪的比试时,云尘子就不是陈深的对手了。
也难怪她一直恭敬的叫陈深师叔。
就是她自尊心比较强,约定只能俩人独处时才能叫师叔,余下的时间用别的相称。
陈深无所谓。
虽然他身为师父,在听到这声师叔时会心花怒放,但这虚名,他是不在意的。
练剑只是调味剂。
陈深真正炼制的还是法宝,在云尘子一曲阳关道,断肠声尽,独自凭栏后,陈深的法宝